惡心?
誰惡心?
是她在做夢嗎?
阮綿綿的大腦已經完全不受控製的沉睡,沉睡。
不是洛溪唱的歌有催眠的作用,是那杯牛奶裡加了安定。
“慕雅,你要找死是嗎?”
洛溪掛了電話,朝慕雅衝過去狠狠抽了慕雅一記耳光。
慕雅抹掉唇角的血跡,衝著洛溪倔強的冷笑。
“對,我就是想死,有本事你殺了我呀?”
她瘋了一般伸手掐住洛溪的脖子,卻被洛溪半路死死截住雙手,差點把她的骨頭擰斷。
“想死?沒那麼容易,我還活著,怎麼會讓你死?我要一輩子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
“洛溪,你不是人,你是惡魔,你是惡魔。”
慕雅歇斯底裡的喊著,可男人沒有半分動搖。
起身離開,毫不留戀。
走到門口,又頓步回頭。
“何天說有一種原材料缺貨了,隻有你能夠迅速弄到貨。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那麼大的本事?他以為我不知道,他就是想告訴我,你還有用,不能傷害你。好跟你暗通款曲,你說是何天變聰明了,還是他身邊有高人指點?他想反我?我把整個黑夜會都給他了,他居然想反我?”
慕雅聽到這句話,臉色一下慘白,慌忙解釋。
“何天隻是擔心我,我們隻是想過點平靜的生活,我們不想反你,我們可以什麼都不要,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們。不,你放了何天,彆動他。我留下,你想怎麼折磨我都可以。”
慕雅激動不已,給洛溪跪下了。
一邊磕頭,一邊跪著走到他身邊。
“我求求你,放了何天,你讓我乾什麼都可以。”
洛溪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女人,為了另一個男人不惜像狗一樣搖尾乞憐。
心中怒火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