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感覺到自己的腰,忽而被傅擎箍住,薑虞忍不住低低地驚呼出聲。
喂飯就喂飯,哪有忽然抱住彆人腰這一說!
薑虞正想讓傅擎放手,她隻覺得自己身體驟然騰空,下一秒,就坐到了他身上。
而且,這姿勢,還十分不好說。
薑虞小臉上那好不容易散去的熱度,又騰地燒了起來。
她下意識就想要與他保持些距離,“小七……”
隻是,她抗拒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傅擎就已經理直氣壯開口,“這樣,才算是喂我吃飯!”
說著,他猛地按下薑虞的小腦袋,兩個人就已經毫無縫隙地吻在了一起。
薑虞被親得腦袋發懵,到最後,真正喂飯的時候,她都忘記了從傅擎的身上起身。
等喂完飯,薑虞的身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她紅著小臉,從傅擎身上爬下來,等站到地上的時候,她兩腿一軟,差點兒栽倒在地上。
真丟人!
喂個飯,都能把自己喂到腿軟!
薑虞紅著小臉,她忍不住就想要去隔壁的房間,自己好好緩和一下。
畢竟,喂飯這事兒開了頭,隻怕在醫院這段時間,男朋友都得讓她喂飯。
要是她一直這麼不爭氣,估計等男朋友出院,她這一雙腿,就廢了。
“薑虞,我身上不舒服。”
薑虞還沒有悄悄遁走到隔壁房間,傅擎那帶著些微的啞的嗓音,就傳到了她的耳中。
“不舒服?小七,你是不是傷口又疼了?”
聽到他說他身上不舒服,薑虞頓時急了眼,她緊張地抓住他的手,“小七,你等我一下,我現在就去喊醫生。”
“不必!”
傅擎的聲音,帶著醉人的啞,他的視線,也帶著令人迷醉的溫柔,以及,薑虞看不懂的深意。
“讓醫生過來做什麼!他們又不能給我洗澡!”
“洗……洗澡?”
薑虞結結巴巴開口,她覺得,她的大腦,現在嚴重跟不上傅擎的思維。
剛剛,他明明是說,他身上不舒服。
怎麼忽然之間,就又跳躍到洗澡這樣的高度了?
“嗯,身上出汗了,不舒服。”
傅擎垂眸,他看了下,他右手手背上那,再不趕快包紮,就快要愈合了的傷口,從容淡定開口,“你剛才說了,我手受傷了,不能做劇烈運動。”
“在你看來,我手連自己吃飯這種事,都做不了,我當然不能自己洗澡!”
薑虞的視線,也落到了傅擎微微揚起的右手上。
傅擎背上的傷口,看著是真的嚇人。
他右手手背上,也濺上了幾滴硫酸。
可也真的隻是幾滴。
他這手,醫生都沒有給他包紮,隻是簡單給他抹了點兒藥。他手背上那麼點的一點兒傷,估計連疤痕都不會留下。
而現在,他卻在她麵前,擺出了一副跟雙手殘缺了似的生活不能自理的模樣,這男人,能不能要點兒臉?
可剛剛,什麼他手受傷了,不能做劇烈運動這話,也的確是她說的。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自己造的孽,咬著牙也得受著!
薑虞正欲哭無淚,傅擎那如烈酒一般醉人的嗓音,又在空氣中響起,“薑虞,給我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