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你彆不要臉,你……”
“男人在女朋友麵前,不必要臉!”
傅擎理直氣壯、從容鎮定開口,不等薑虞鼓著小腮幫子找回自己的聲音,他手上驟一用力,就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見她抱著他往他臥室的方向走去,薑虞知道,他肯定沒想做什麼好事。
她紅著臉掙紮,“小七,你快放我下來,你背上的傷……”
“無礙!”
薑虞的小臉更紅了一些,想到每次都差點兒被折斷腰的悲慘經曆,她還是想再做一下垂死的掙紮。
“我還沒洗澡。”
“剛好,我幫你洗。”
薑虞的小臉,漲紅得如同透熟的紅櫻桃,狗男人都說道這一步了,她還能說什麼?
她隻能,喪權辱國地被狗男人,扔到了浴缸裡麵。
浴缸裡麵水波蕩漾、搖搖晃晃,濺出的水,打落了一地,夜,才剛剛開始……
薑酒酒越來越發現,這一屆的舅舅,真的好難好難帶。
她原本以為,二舅舅那麼那麼帥,又是華國首屈一指的頂流巨星,聽他唱歌,會是一種享受。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二舅舅唱歌,竟然是最可怕的魔音穿耳。
聽慣了薑珈左的鋼琴聲、小提琴聲,再聽二舅舅抱著大提琴,亂吼亂叫,薑酒酒覺得,自己的耳膜,被狠狠地傷害了。
她捧場地聽了二舅舅唱了幾首歌後,她以為,二舅舅唱累了,就可以消停一下了。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二舅舅越唱越帶勁,一直唱到深夜!
更可怕的是,她睡著後,做夢夢到的,都是二舅舅的魔音穿耳,以至於,她這麼小的一個孩子,早晨醒來,都頂上了兩個誇張的黑眼圈。
薑酒酒坐在小梳妝台前,昏昏欲睡、生無可戀。
直到百裡睿琛說,今天他會帶她去百裡家郊外的馬場騎馬,她才勉強找回了幾分精神。
百裡家族郊外的莊園特彆大,不僅有馬場,還有高爾夫球場,果園,魚塘等分區。
想到今天她不僅能學騎馬,還能去果園摘甜滋滋的果子,去魚塘邊撈魚,薑酒酒彆提有多興奮了。
百裡睿琛開了一輛騷包的大紅色法拉利跑車,他一邊開車,一邊跑著調唱著什麼《死了都要愛》。
薑酒酒麻木地將小臉彆到一旁,聽二舅舅唱歌,她真的是,死了都不想愛。
“酒酒,二舅舅唱歌,是不是特彆特彆好聽?你覺得,過段時間,二舅舅開一場演唱會怎麼樣?對,還有唱歌節目邀請二舅舅去做評委,到時候,我可以一展歌喉了!”
去唱歌節目做評委……
薑酒酒覺得,二舅舅雖然在唱歌方麵沒天賦,他能不自卑,反而這麼自信,也蠻好的。
但,她怕二舅舅一張口,會把他的粉絲,都嚇跑。
薑酒酒特彆想實話實說,二舅舅唱歌,是真的嚇人,可,她是個善良的娃娃,她又有些不忍心傷害二舅舅幼小的心靈,她還是昧著良心開口,“二舅舅,你還是彆參加唱歌節目,也彆開演唱會了?”
“為什麼?”
百裡睿琛一臉的不解,“小酒酒,你該不會是覺得,二舅舅唱歌,不夠好聽吧?”
二舅舅的確,是她見過的唱歌最難聽的人。
不隻是難聽,甚至是嚇人了。
感覺,二舅舅的歌聲,能止小兒夜啼。
“酒酒,你快說話啊!死了都要愛……二舅舅唱歌多好聽啊?你是不是沒審美?”
“對,二舅舅唱歌最好聽了!”
薑酒酒生無可戀地開口,“就是因為太好聽,酒酒才不想,讓大家都聽到二舅舅動聽的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