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酒酒現在真的擔心好多好多人,也擔心好多好多事,不能確定媽咪和小檀阿姨等人平安,她以前最喜歡的小草莓糖,她覺得也不香了。
但她不想讓大哥二哥擔心她,她還是笑得眉眼彎彎,接過了薑景淮手中的小草莓糖。
“有小草莓糖哎!酒酒真是太幸福了,沒想到在這裡還能吃到小草莓糖!小草莓糖是好運的象征,大哥二哥,我們全家人肯定能平安團聚!”
薑珈左湊過來,他正想也揉一下自家小妹可愛的小腦袋,地牢的大門,就忽然被打開,一個帶著銀色麵具的女人,就走了進來。
“這是你們今晚的飯菜,好好吃,彆浪費,指不定哪天,就吃不到了。”
那女人的聲音,聽上去說不出的奇怪。
仿佛,用了什麼變聲裝置,聽上去帶著詭異的僵硬,讓人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三小隻對視了一眼,他們沒有說話,他們的視線,很快都落在了食盒裡的飯菜上。
口水雞,炸藕合,燒肉,蔬菜粥……
算不上多喜歡吃,不過,處於這種境地,他們對夥食,也沒有太高的要求。
薑酒酒拿過筷子,率先吃了起來。
薑珈左和薑景淮也有些餓了,他們也開始大朵快頤。
那女人的視線,一直鎖在三小隻臉上,見他們已經吃了不少飯菜,她的唇角,克製不住揚起了一抹得意的、高高在上的笑。
“這飯菜……”
薑酒酒率先意識到了不對勁,隻是,她話還沒有說完,她小腦袋一歪,就直接趴在了桌子上,一動不動。
很快,薑景淮和薑珈左,也都趴在了桌子上,那女人,也就是百裡雪菱,她用力推了他們一把,他們依舊沒有分毫的反應。
“真蠢!”
看著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的三小隻,百裡雪菱那雙怨毒的眸中,滿滿的儘是鄙夷與不屑。
“之前,我在你們手中,也算是吃過不少苦頭。現在,你們這三個小屁孩落到了我手中,你們彆想,全手全腳離開!”
百裡雪菱說著,她就拔出了她提前準備好的刀子。
她拿著刀子,在薑景淮和薑珈左的手腕,還有腳腕處比劃,隨即,又將鋒利的刀鋒,貼到了薑酒酒的小臉上。
“薑珈左,薑景淮,我會,剁了你們的手腳,把你們扔到豬圈裡麵!嗬!音樂小天才?喬治先生?”
“沒有了手腳,我看還有沒有人會稱讚你們,是天縱奇才!”
“至於你,薑酒酒……你這張臉,怎麼就這麼像薑虞呢!看著你這張臉,我便會覺得分外惡心!這樣吧,我今天行行好,幫你毀了你這張惡心的臉!也省得你出去惡心彆人!”
“對,我還會在你這張惡心的臉上,刻上一隻烏龜,但隻是一隻烏龜,怎麼能夠彰顯出你的惡心氣質?”
“我呀,還會在你的臉上,刻上一坨屎!”
“薑酒酒,薑珈左,薑景淮,你們這一生,就這麼毀在了我手中,彆怪我,怪就怪,你們不會投胎,有薑虞那麼一個惡心的、罪該萬死的媽!”
百裡雪菱越說越是開心,她止不住猖狂地放聲大笑。
她笑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收住笑。
因為笑得太狠,她手都有些輕顫了。
她活動了下手,才重新握緊了手中的刀子,她又是厭惡地輕嗤了一聲,她卯足了力氣,她就將手中的刀,狠狠地往薑酒酒臉上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