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彆碰我!你這個野種,你給我滾開!我饒不了你!饒不了你!”
薑酒酒絲毫沒有將百裡雪菱的威脅放在眼中。
百裡雪菱,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放過他們一家子。
既然本就是不共戴天,他們又何必對她心慈手軟!
百裡雪菱沒有回答薑酒酒的話,薑酒酒也沒有繼續等著她回答,她隻是笑得越發的甜如蜜糖,“要不,就畫幾隻蒼蠅和蛆蟲吧,畢竟,蒼蠅蛆蟲,跟壞大媽最配!”
“滾開!滾開!”
聽到薑酒酒說,要在她臉上畫蛆蟲,百裡雪菱的臉色越發難看。
她拚命想要把薑酒酒扔出去,可惜,她身上乏力得越來越厲害,臉上,也火辣辣的疼,她隻能如同案板上的魚肉一般,任人宰割。
終究,薑酒酒還是沒有在百裡雪菱臉上畫蛆蟲。
因為,吃了薑珈左喂給她的藥,不會過太久,百裡雪菱的臉就會爛掉。
薑酒酒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多此一舉。
其實,三小隻還想,問一下百裡雪菱,薑虞現在究竟在什麼地方。
不過他們心裡清楚,百裡雪菱太過惡毒又狡猾,就算是她在他們的威脅下,會吐出一些話,但也未必是真。
還不如不問。
薑酒酒象征性地在百裡雪菱臉上劃了一下,她就隨手將刀子扔在了地上。
百裡雪菱捂住自己的臉,痛苦慘叫。
她最在意的,便是自己的容貌,祁風為她神魂顛倒,包括現在的薄燼,愛她愛得死去活來,都或多或少與她這張完美無瑕的臉有關。
看到自己掌心沾上的血,百裡雪菱的尖叫聲越發淒厲。
“彆碰我的臉!彆碰我的臉!”
想到了些什麼,百裡雪菱連忙開口,“對,薑虞她現在在我手中,若是你們敢再傷害我,她一定活不了!”
“給我解藥,讓我離開這裡!否則,薑虞一定會死得比誰都慘!”
百裡雪菱這咬牙切齒的話,威脅不了三小隻。
薑景淮居高臨下地看著如同臭蟲一般瑟縮在牆角的百裡雪菱,“百裡雪菱,我媽咪是被薄少霆帶走的。”
“雖然薄少霆破壞我爹地媽咪婚禮,劫走我媽咪的行為,著實可惡,但,以他的性格,他也不可能,隨隨便便把我媽咪,交給你折磨!”
“薄少霆,應該對你沒有什麼好感。”
“讓我猜猜,你是借助他哪位手下的幫忙,留在了他的老巢。”
“薄燼是不是?據我所知,薄燼也曾經在你待的那所孤兒院,待過三年。你們小時候,便認識了是不是?”
“可惜呢,就算是薄燼,被你耍得團團轉,你不用麵具遮住你這張臉,你也無法留在薄少霆的老巢!”
“百裡雪菱,你一隻,都不敢用真麵目見人的臭蟲,誰給你的自信,讓你還敢用我媽咪來威脅我?!”
百裡雪菱臉上的灰白,越來越明顯。
她知道,薑景淮這個小屁孩很聰明,否則,他也不可能是大名鼎鼎的喬治先生。
隻是,她還是沒想到,他竟然能聰明到這種地步。
他輕而易舉,就洞穿了她和薄燼之間的關係。
也不費吹灰之力,就看透了,她在這處古堡,處境的尷尬與無奈。
“壞大媽,這是這處地牢的鑰匙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