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一回房間 ,慕霆梟就將沐暖暖扔到了床上:“給你一個選擇的權利,是現在把未來一個星期的份做完,還是回來之後補償我?”
沐暖暖:“……”
她都不想選。
沐暖暖哼了一聲,撐著手臂坐起來就要去浴室。
這麼不平等不合理的事,她是不可能答應慕霆梟的。
結果,最後她就被慕霆梟壓-在浴室裡來了一次,回到床上又廝磨了一陣,才放過了她。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慕霆梟叫醒的。
“該起床了。”
她睜開眼,看見的就是慕霆梟衣冠整齊的模樣,和昨晚那個在浴室裡的邪肆男人判若兩人。
沐暖暖困得厲害,人已經醒了,嗓音仍帶著剛醒的沙啞:“幾點?”
“六點。”慕霆梟已經洗漱完畢,嗓音如常。
六點,吃飯洗漱半個小時,去機場一個多小時,慕霆梟這時間掐得很好。
沐暖暖閉著眼睛,昏昏欲睡的計算著時間,又想睡過去。
慕霆梟用他那低沉好聽的嗓音,在她耳邊火上澆油的說道:“不想起來就接著睡。”
他這麼一說,沐暖暖就立刻清醒了過來。
慕霆梟昨晚那樣折騰她,又這麼早叫她起床,分明就是不想讓她去出差。
陰險!
沐暖暖咬牙翻身坐了起來,咕噥了一句:“陰險!”
慕霆梟眼神微閃,並未多說什麼。
……
慕霆梟親自開車送沐暖暖去了機場。
兩人在那裡和沐正修彙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