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錦韻眼神微暗,轉身就要走。
隻是,在她轉身的時候,她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人攥住了。
攥著她手腕的那股力道很大,猛的將她拉了過去,她整個人不受控製的重重的撞在了齊城堅實的胸膛上。
這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慕錦韻驚呼了一聲,仰頭看向齊城:“齊城,你做……”
後麵的話,齊城沒有給她機會說出來,就低頭覆上了她的唇。
齊城一手攥著她的手腕,另一隻手緊緊的扣著她的腰,不讓慕錦韻有一絲一毫的機會掙脫。
慕錦韻被他扣在懷裡,掙脫不得,惱怒的緊緊的閉著唇,不給他侵略的機會。
可這哪裡是她能控製得了的?
齊城強勢的進攻,很快就頂開她的牙關探了進去。
吻得急迫而凶猛,就和他的人一樣。
刀頭舐血的人,骨子裡總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凜冽和絕決。
就連接吻的時候,也如此。
慕錦韻被迫的承受著齊城的吻,沒辦法拒絕。
這讓齊城更加的得寸進尺,他扣著慕錦韻腰身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緊了幾分,輕咬著她的唇,一寸一寸的往裡擠,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直到感覺到懷裡的女人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他才離開了她的唇。
但也僅僅隻是離開她的唇而已,他的手還是緊緊的扣著她的腰,沒將她鬆開。
慕錦韻剛剛被齊城吻過,唇上多了一 些水漬,顯得比平時更加紅潤。因為剛剛沒法喘氣,憋了氣的緣故,就連沒什麼血色的臉上,也多了一絲血色。
齊城的麵色微微鬆緩了一些,鬆開攥著慕錦韻手腕的那隻手,空出手用大拇指摩挲著慕錦韻的唇,嗓音還有些暗啞:“這裡,我是做過了記號的,就算我不陪你去看病,你也要記得自己是誰的人!”
他摩挲著她的唇的同時,虎口也捏住了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抬頭看他。
齊城說話的時候,眼底泛著狼一樣狠戾的光。
慕錦韻心跳像是停了半拍似的,愣愣的說不出一句話。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齊城已經鬆開了她:“活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