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暖暖喃喃道：“興許不是小涼得罪了誰，而是……”
“什麼？”顧知衍聽到沐暖暖說到不一半不再往下說了，問道：“怎麼不說了？”
沐暖暖搖搖頭，一臉沉思，卻不說話。
顧知衍也不多問：“我去找一下當時現場的視頻和照片，看看能不能找到點什麼。”
“好。”沐暖暖應了一聲，有些心不在焉的往外走。
兩人在門口分開 。
沐暖暖把車開出去一段距離之後，又停了下來。
她在車裡坐了片刻，拔了通電話給秦水珊。
秦水珊那頭很安靜，她調侃道：“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吧？你既然會主動給我打電話！”
沐暖暖問她：“你有蘇棉的電話號碼嗎？”
“我就知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秦水珊歎了口氣，問道：“你要蘇棉電話乾嘛？上次你是要她的地址，這次又要她的電話，你不會是暗戀她吧？”
“你不知道就算了。”沐暖暖說著就要掛電話。
“我什麼時候說不知道啦！我知道蘇棉的電話，我給你找找！”秦水珊在走路，鞋跟踩在地上響聲清脆：“找人幫忙也不知道溫柔一點。”
沐暖暖有些煩躁的抓了下自己的頭發，儘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一些：“麻煩你了。”
“行了，我都習慣了。”秦水珊翻了一陣，找到了蘇棉的電話：“我找到她號碼了，我念給你啊……不過你找她乾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