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暖暖還是想看：“我看看。”
“真的沒事。”慕霆梟搖頭，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剛才掙紮的時候弄亂的頭發，細致而溫柔。
沐暖暖突然就有些鼻酸。
她低下頭，伸手捂住臉，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有些沙啞：“對不起。”
慕霆梟伸手捧著她的臉，想讓她抬頭看他。
可沐暖暖隻是不住的往下低頭，不讓慕霆梟看她。
“沐暖暖，你抬頭看著我！”慕霆梟的聲音裡隱含著一絲怒意。
沐暖暖搖了搖頭：“你出去吧。”
她也覺得自己現在這樣別扭極了。
可是她真的還沒想好要怎麼麵對現在的一切。
她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做不到心平氣和的和慕霆梟說話。
她覺得自己此刻的嘴臉一定難看至極。
“不要和說對不起，如果一定要說對不起，那也是我對不起你。”慕霆梟的嗓音裡壓抑著著沐暖暖聽不清晰的情緒。
慕霆梟的說完，又說了道：“沐暖暖，聽見我說的的話了嗎？”
沐暖暖重得的吸了一下鼻子：“讓我冷靜一下。”
慕霆梟好一會兒沒有出聲。
就在沐暖暖以為他不可能妥協的時候，他說道：“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
然後就是腳步聲，和關門聲響起。
沐暖暖抬頭，發現房間裡隻剩下她一個人，便再也控製不住的開始流淚。
即便她已經儘力的壓製自己的情緒，可還是控製不住。
門外。
慕霆梟出去，剛關上門，就看見了靠著牆邊站著的慕沐。
父女倆的視線交彙，對視了片刻，慕霆梟才移開目光。
慕沐站直了身子，看向慕霆梟，語氣十分認真的問道：“媽媽到底怎麼了？”
慕霆梟居高臨下的看著慕沐。
慕沐今天穿了件白底淺綠碎花的棉布裙子。
她皮膚白，還透著健康的粉，看起來充滿了生機。
慕霆梟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媽媽的事你不用擔心，她有我。”
慕沐耷拉著眼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