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就學會了以退為進。
沈涼見他這樣，也拿不準他到底有沒有事。
剛才她在走廊上看見慕霆梟和顧知衍在外麵打鬥，一顆心都提了起來。
顧知衍雖然從小也練過，但他卻很少有和別人動手的機會，而慕霆梟是真的和人打過的，有實戰經驗的。
顧知衍肯定不是慕霆梟的對手。
於是，沈涼就讓慕沐過去了。
慕沐過去了，這兩個男人肯定就不會再打了。
事實也的確如她所想。
可是，顧知衍到底有沒有受傷，她的確不太清楚。
沈涼猶豫著要不要問一下，顧知衍已經轉身往樓上走了。
他一手扶著護欄，另一隻手緊緊攥著垂在身側，走路的姿勢也很正常，可給人的感覺就是有些怪異。
沈涼是藏不住事的性子。
見狀還是沒能忍住叫了他一聲：“顧知衍。”
背對著她上樓的顧知衍，聽到這一聲名字，猶如天籟，當即轉過頭來。
轉過頭來之前，他就已經將自已臉上的表情調整好了：“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沈涼問他：“你到底有沒有受傷？你過來我看看。”
顧知衍搖頭，十分堅強的樣子，說道：“我沒事，真的。”
沈涼覺得今天的顧知衍怪怪的。
她皺著眉打量了顧知衍片刻，上前就把他拉了下來。
“讓你來就來！矯情個什麼勁兒？”
沈涼的動作有些粗魯，顧知衍表麵上不情不願的，但心底裡其實已經暗爽得沒邊了。
沈涼上下打量顧知衍，拉開他的衣服，發現他身上有幾處烏青紅腫的地方。
她試探性的伸手按了按，顧知衍就露出一副隱忍克製的模樣。
像是在忍疼似的。
“很疼？”沈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