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夜皺眉，看都沒看慕連，隻出聲和慕霆梟解釋：“她之前不肯跟我們走。”
慕連的腦子已經不正常了，但還是記得她的兒子，時夜就隻能用這個理由騙她來。
當年慕霆梟把慕連送到精神病院的事，沐暖暖也知道，但她之前並沒有見過慕連發瘋的樣子。
看著這樣的慕連，她百感交集。
沉默片刻，沐暖暖邁開步子朝慕連走去。
她走得很慢，到了慕連跟前，她出聲問：“誰把你從精神病院接出來的？”
慕連隻是呆呆的看著沐暖暖，也不說話。
沐暖暖本來也沒有指望能從慕連口中問出什麼，她走到慕霆梟對麵坐下，冷靜的分析道：“小宸下午來看我的時候就很不對勁，好像在和我告別似的，而他的母親現在也出現在這裡，我懷疑，可能是有人用他的母親威脅他。”
“謝艾生現在走投無路了，他能威脅小宸一次，就能威脅小宸第二次，可是小宸來見的時候，他什麼都沒有說，他應該是做好了自已承受一切的準備……”
沐暖暖從公寓回來之後，左思右想，還是覺得是謝艾生搞的鬼。
慕霆梟抬眼看她，搖頭：“不是謝艾生。”
“為什麼？”除了謝艾生，她想不出來還有誰。
慕霆梟解釋道：“一整個下午，謝艾生都在我的視線範圍之內。”
“你是去和謝艾生談判了嗎？”慕霆梟回來後，她還一直沒有機會問謝艾生的事。
“他哪兒有和我談判的資格。”慕霆梟沒什麼溫度的勾了下唇角，站起身來。
他走到沐暖暖身旁，自然而然的握住她的手，讓她借力靠在他身上，這樣會站得輕鬆一些。
隨後，他才抬眼去看慕連：“見過慕擎風嗎？”
慕連還是那副呆呆的表情，可她的眼神裡一閃而過的慌張還是沒有逃過慕霆梟的眼。
慕霆梟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的收緊：“我知道了。”
沐暖暖聽他突然問起慕擎風，頓時明白了什麼。
她轉頭看著慕霆梟：“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