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心底有些不高興,想說她的身體沒事了,可轉念一想,就是因為她身體不好,顧知衍才能天天陪著她,顧知衍也是為了她好。
這樣一想,她也沒那麼生氣了。
……
醫院附近的咖啡廳裡。
顧知衍一進去,就看見了靠窗坐著的秦茵。
“媽。”
顧知衍走過去,在秦茵麵前坐了下來。
秦茵很疼沈涼,這次的事鬨得那麼大,她想不知道都不行,而且從微博上的信息來看,都是顧知衍沒有處理好,所以對著顧知衍便沒有好臉色。
秦茵從前是做科研的,本質裡是個嚴肅認真的人,小時候對顧知衍很嚴格,顧父又是妻管嚴,顧知衍小時候就對秦茵又敬又怕。
而此時,對著麵無表情的秦茵,小時候那種做錯事心虛害怕的感覺又回來了。
顧知衍清了清嗓子,轉頭點咖啡想此時緩解尷尬:“服務員,來杯拿鐵。”
對麵的秦茵冷笑一聲,轉頭對服務員微笑道:“不要拿鐵,他腦子不太清醒,上一盆冰塊讓他清醒清醒。”
服務員已經準備去給顧知衍點單了,聽見秦茵的話硬生生的停下了腳步,看看顧知衍又看看秦茵,有點不知如何是好。
但還是要維持服務人員的專屬微笑:“不好意思,我想再確認一遍,這位先生是要拿鐵還是冰塊?”
秦茵笑得一臉慈祥:“冰塊,我是他媽,我說了算,謝謝。”
服務員卻從她溫柔的語氣裡感覺到了殺氣,隻不過這殺氣不是對著她的,而是對著她兒子的,因為她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她兒子。
惹不起惹不起。
“好的。”服務員匆匆轉身,離開了戰場。
沒一會兒,服務員就端來了一盆冰塊。
不過,端冰塊來的不是之前那個服務員,換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