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概,也是當年顧知衍丟下她離開的後遺症。
她的驕傲與自尊,自信與灑脫,都因為顧知衍當年的一走了之,而被踏平。
即使她因為衝動和一時的勇氣,決定和顧知衍重新開始,可在與顧知衍的感情裡,她沒有一點安全感,也做好了隨時抽身的準備。
如今的這段感情裡,她懦弱而又自私的選擇了先保全自已。
沈涼也知道,這對顧知衍有些不公平。
沈涼在包廂門口站了片刻,就往電梯口走。
以顧知衍的性格,她走之後,他肯定要收拾江禹丞,而在顧知衍收拾完江禹丞之前,她需要找個地方消遣時間才行。
金鼎是綜合性的娛樂場所,樓下還有酒吧。
沈涼乘電梯下樓去了酒吧。
台上有樂隊在唱歌,沈涼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要了杯酒,喝著。
氣氛正好,熱鬨非凡。
樂隊一共五個人,沈涼看著看著,總覺得那個鼓手看起來有些眼熟,可是由於燈光和視線原因,她一直有些看不清那個人的臉,隻能看出來是個女孩。
沈涼微眯了下眼睛,盯著台上看了一會兒,也沒看出來那個女孩是誰,隻覺得越看越熟悉,難道也是娛樂圈裡的,她見過所以才越看越眼熟。
這時,沈涼前方的一個坐位上的男客人側臉和服務生說話,沈涼不經意瞥一眼,眼底閃過一抹興味。
她想,她知道台上的女孩是誰了。
唐朝暮十分敏銳,感覺到沈涼的目光,轉頭看了過來。
沈涼舉了舉自已的酒杯,向唐朝暮示意。
唐朝暮愣了一下,也舉起酒杯示意。
沈涼的目光在唐朝暮和台上的女孩之間來回掃了掃,拿出手機往台上拍了張照片發給顧知衍,順便問了一句:“滿滿還會打架子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