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的是錢，”她神情淡淡。
他心裡呸了一聲，要好處了一口一個“阮總”，沒的談了張口閉口“阮少”。這女的也太現實了，虧錢虧的是李若簫，她一點不心疼。
“賣給你不可能，不過可以合作，淩副總考慮考慮。”
淩顧汐清楚這是他最大的底線了，再傻也不會真的把版權賣了。她本來也沒真的想要版權，能合作是意外之喜，互利雙贏。
“爽快，期待咱們的合作。”她主動伸出手。
阮辰西受寵若驚，兩人達成協議後淩顧汐率先朝宋璟一的方向走去。他跟在後頭暗自心疼，這一讓他可是虧大了。
“淩副總，你是故意耍我的吧？”阮辰西後知後覺，“從一開始就把話我往你的坑裡引，都在你的算計之內。”
淩顧汐沒否認，“阮總後悔了咱們的合作可以不作數，反正就是嘴上一說。你看，離你的小夥伴們還有一段距離呢。”
說完她就轉頭想走，阮辰西見識過她的脾氣，連忙陪著笑臉，“君子一言怎麼可能反悔。就是覺得淩副總很有魄力，敢做吃螃蟹的人。”
“科幻片也不是沒市場，都做一樣的有什麼意思，水渾了才有魚。”淩顧汐笑了一下，“其實，我沒想到你肯讓，今天出來收獲挺大的。”
“……”
他真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啊，衝動是魔鬼！
聊著聊著就到了宋璟一麵前，李淮書反應最大，“怎麼會是你？”
宋璟一微訝，淩顧汐大大方方，“巧了，各位。”
幾人吃驚的表情讓阮辰西稍稍平衡一點，錢沒白花。他傲嬌地抬首挺胸，“怎麼樣，願賭服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