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公共場合對著彆人指指點點很不禮貌的，麻煩你收回你的手。”櫃姐根本不聽她的解釋，粗暴地打斷她，“你這樣推卸責任，是不想賠償了是嗎？”
女孩子緊張地哭了出來，櫃姐很不耐煩，做了個請的姿勢。“我們這裡每天都有很多像你們這樣的人過來打卡，光拍照不消費。正常情況我是不會說什麼的，網紅不就喜歡搞這些。你們安安穩穩拍也就算了，再不走圍觀的人更多，是嫌不夠丟人嗎？”
另外一個女孩子氣不過但也無可奈何，安慰了同伴幾句就跟著櫃姐去了旁邊。淩顧汐眼角掃過一道光，雖然很快她還是注意到了。
沒多久那兩個女孩子就出去，不出所料外麵果然有人在等。剛剛還唯唯諾諾的女生此時得意地哈哈大笑，拿起手機對著商場門麵一頓猛拍。
淩顧汐抿抿唇，被櫃姐欺負的女生看著挺眼熟，她好像在哪裡見過。頓了頓，她過去跟鹿檸耳語幾句很快就出去了。
沒多時淩顧汐又進來，隻不過換上了平價的衣服和包，還戴了墨鏡。櫃姐見到她百來塊的帆布鞋厭惡地翻翻白眼，沒等她開始逛就攔住了她。
“女士，你好像來錯地方了。”
淩顧汐勾勾唇，“你這是什麼意思？怕我消費不起？”
櫃姐輕蔑地打量了她一番，“這裡不是你能來的，這樣吧，我去拿個商場的袋子給你回去拍照。你放心，VIP的袋子得是我們的白金會員才會有的，光是袋子就價格不菲，足夠你炫耀一陣了。”
轉過身她就冷哼，嘴裡念叨著，“又來一個窮酸鬼，沒錢逛什麼奢侈品店。天天來你們這樣的我們還怎麼做生意，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
“方麗華，你平時就是這麼對客服務的嗎？”淩顧汐摘下墨鏡，冷冷地叫住她，“怪不得最近的投訴那麼多，原來問題出在你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