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揮著店員把東西都拿出去，許良圖手一抬，“大小姐請稍等。”
他轉身對櫃姐說道，“你們對照清單核實一遍，把東西全部送到明達集團給淩副總。”
“許特助，你搞錯了吧？”秦雨薇愣住了，笑容僵硬著。
“就是，我哥怎麼交代你的，怎麼可能？”宋茵琪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我哥是給我付錢，不是給淩顧汐！”
許良圖公事公辦的模樣，“宋總是這麼吩咐我的，大小姐，我是按吩咐行事。”
說完就看了一眼櫃姐，她們秒懂，誰結賬誰說了算，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秦雨薇臉上的笑容再也繃不住了，手指漸漸攥緊。宋茵琪不相信，一把抓住了許良圖，“我哥他瘋了吧，知道自己在乾什麼嗎？你們都吃錯藥了，為什麼都幫著外人？”
她不管不顧地給宋璟一打電話，可他真的接起來了她又不敢說了，悻悻然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就掛了。
*
那頭淩顧汐她們喝完咖啡就去找程令顏，鹿檸嘴快，把前前後後的經過都講給了程令顏聽。
“女魔頭”立馬不樂意了，“你們倆什麼意思，瞧不起自家地品牌是不是？陌上花開的首秀居然跑去買彆人家的衣服，這是打我的臉嗎？不就是高定，還能少得了你們！”
鹿檸摸摸脖子，幾個朋友當中程令顏真的是靠自己才熬到今天的。她們幾個或許有能力，但家庭背景也在那，程令顏父母離異後各自尋開心根本沒人管她，是爺爺奶奶帶大的。
書念得好人又聰明，一路過關斬將打怪獸一樣升職又升職。後來機緣巧合去了國外曆練，一個華裔女子成了歐美圈頂尖的時尚教主，她的人生都可以寫本書了。
所以鹿檸一般都會聽程令顏安排，她掌握全局習慣了，女霸總的手段和氣質融入骨血，自帶威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