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酒後吐真言，宋璟一望著淩顧汐那張近在咫尺的臉，麵無表情地開口，“你就這麼恨我，一點舊情都不顧嗎？”
“嗚……”她眉頭皺了起來，看上去非常難受的樣子。
“你在宋家三年，受了那麼多委屈，就真的說放下就放下？”宋璟一非常有耐心，“顧汐，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
“當然是真的，怎麼就不是真的了，我乾嘛要騙你……”淩顧汐一會哼哼一會又笑起來。
“不對，我經常騙人，不過這個沒騙……”她閉著眼睛在那哼哼唧唧，後麵說的話含糊不清，不知道在抱怨什麼。
宋璟一一手攬著淩顧汐的腰保證她不會摔倒，另一隻手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睜開眼睛跟自己對視。
“看著我。”
“我不會再喜歡任何人了，永遠不會……”
宋璟一不許她逃避，淩顧汐忽然睜大了眼睛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後兩隻手緊緊抓著宋璟一的衣領，“放開我……”
他側過頭去聽，“什麼？”
“我……要……”她抓著他的衣領就吐了起來，速度之快讓宋璟一躲都沒法躲。
他臉色瞬間變得鐵青，閉上眼睛鬆開了她。由著淩顧汐晃晃悠悠地站著，自己則是顫抖著手扒掉了外套直接丟垃圾桶裡。
即便如此宋璟一還是覺得自己身上由著殘留的東西，這種感覺讓人很抓狂。偏偏那個闖了禍的小妖精還抱著電線杆在那罵，一口一個“宋狗”罵得不亦樂乎。
“淩！顧！汐！”
宋璟一臉色陰沉，近乎在崩潰的邊緣。
許良圖開車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立刻想到了有一次在包廂招待客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