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敢情挨揍的不是你。”紀名熙摸著受傷的屁股,委屈巴巴地哀嚎不止。
很快他聲音放低了,“你真是狠心啊,不知道來看看我?”
“我去看你你就能好了?”她扯了扯嘴角,“你這麼脆弱找老婆都得找禦姐那類型的,小蘿莉照顧不了你。”
電話內一陣沉默紀名熙倒吸了一口涼氣,氣得臉色鐵青。
他咬牙切齒的開口,“你不是禦姐嗎,照顧我你不願意?”
淩顧汐忍不住輕笑,“彆矯情了,這頓打挨得不冤。紀家的希望在你身上,往後做決定多想想,趕緊休息吧……”
紀名熙一句話沒說,被她氣得掛斷了電話。本來能活一百歲的,聽她說話起碼少活二十年。
淩顧汐加班加到深夜才入睡,清晨陽光照進來,她拉開窗簾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今天的陽光真心不錯,天氣回暖了。
徐子淵在樓下等她,兩人要去參加定好的商業活動。
淩顧汐在車上翻閱材料,沒一會就到了大廳外。活動規模不大,來的人身份卻不低,都是受到特殊邀請的上流精英人士。
她拒絕了主辦方老總的親自迎接,下車後帶著徐子淵去了南邊的畫展區域。
北邊是瓷器陳列館,南邊是書法和字畫。不同的風格放在了一個區域,中間巧妙地用隔板隔開。
她之所以特意來一趟,因為今天展出的畫作多半是私人珍藏的,不同於畫廊出售的那些。
有些畫家已經封筆了有的已經去世,有些畫從來沒有在市場上出現過,因此更顯得彌足珍貴。
在淩顧汐看來,商業有價藝術無價,她可以半天不工作但是不能錯過欣賞藝術佳作的機會。
徐子淵看她每一幅都認認真真地駐足欣賞,索性讓她一個人待會他去忙彆的。
淩顧汐走到儘頭正打算原路返回時,一轉頭見到了靠在牆壁上的畫。其他的畫都好好的掛在那,隻有那幅倚靠在牆邊好像被遺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