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要是真的徹底決裂了，那就真中了曹音婉的招了。
“知道了，讓管家查看一下照價還禮吧，”她笑笑。
李若簫沒問具體發生了什麼，但看袁麗雯卑躬屈膝的樣子已經猜到了大概。淩顧汐跟他聊了幾句就開始準備下一個會議，徐子淵敲門進來。
“淩董，曹音婉曹總來了，想要見您。”
淩顧汐挑了挑眉，來得真快。她倒是想見識見識曹音婉會是什麼反應，以她的定力就算是惱羞成怒，也不可能跟宋茵琪一樣又哭又鬨吧？
“請她進來。”
“好。”
曹音婉氣勢淩厲地走了進來，帶著不可忽視的威壓。
“曹總能來真是意外啊，”淩顧汐笑笑。
曹音婉進去直接坐在了她的對麵，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有一種原地炸裂的感覺。
“徐秘書，給曹總倒杯茶。”
“不用了，”曹音婉冷笑，“你以為我還能喝得進嗎？”
淩顧汐挑眉給徐子淵示意了一個眼色，他即刻關門離開。
“我既然找過來了就不想弄虛的，淩顧汐你也不會跟我兜圈子。我問你，是你讓宋璟一把我踢出局的？”
“這個項目是我先跟他談的，你憑什麼讓他趕我走？還有，你跟紀伯母說什麼了，她再也沒有接過我的電話！”
曹音婉目光淩厲，臉上帶著隱隱的怒意。說話時情不自禁地站起來，雙手撐在淩顧汐麵前的桌子上，周圍籠罩著一種壓迫的陰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