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粑粑,這個人太可惡了,剛剛還趕姐姐走。冤枉姐姐偷東西,說她是亂七八糟的人……”
兒子一告狀,俞苓川臉色變得更加陰沉難看,銳利的眸子冰冷地看向陳建華。
他極為厭惡手下的人沒教養,仗勢欺人更不用說,能力再強人品不行,他永遠不會錄用!
陳建華渾身哆嗦了一下,“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俞總您彆聽孩子瞎說,他還小,什麼都不懂……”
“我粑粑說過小孩子不能說謊的,我用得著冤枉你。”
大寶重重地哼了一聲,“我是少爺,想開了你一句話的事情,犯得著誣陷你?敢做不敢當,虧你還是管家呢!”
陳建華感受到俞苓川的死亡凝視,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他哆嗦著擦了擦冷汗,有點後悔帶陳自橫父子來了。
原本他以為跟了俞苓川這麼多年又深受器重,說的話老板多少會考慮一下的。
但他怎麼都沒想到錢沒撈到還把前途搭進去了,此刻渾身發冷,忍不住顫栗。
這些年被人追捧著飄飄然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外人給他麵子是看在俞苓川的份上,而不是他有多大的本事。
給俞苓川當管家是很體麵的,因為想巴結俞家的人太多了。但陳建華忘乎所以,忘了在真正的主人麵前,他就是個下人。
“俞總,少爺誤會我了,我是看見淩小姐穿的是女主人的旗袍一時情急才會口不擇言,絕對沒有不尊重她的意思……”
陳建華嗓音都哆嗦了,俞苓川淩厲的目光狠狠的刺向他。“女主人”這個詞在他這裡是禁忌,這是俞家人都知道的,沒人敢在他麵前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