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是我推薦俞苓川跟貴公司合作，如果你們想終止合同，我們可以按照流程結束。用些下三濫的手段，不像男人的做法。”
“淩總，我也不想啊，我……”
“誰的主意？”
辦公室內的氛圍一下子沉重起來，秦頌看她的樣子也不像在說笑，忽然覺得自己做的太過了。
這中間拖垮的不僅僅是俞苓川，還有明達。涉及到自身的利益，淩顧汐怎麼可能無動於衷呢？
可是要是出賣了宋璟一，那影響的不僅僅是他們的關係，恐怕淩顧汐以後再也不會理他了。
罪名不輕啊！
就在秦頌遲疑的片刻，她眯了眯眼睛，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
“說啊！”
他薄唇緊抿著，臉色也跟著緊張起來。“沒有誰，這件事情是我考慮的欠妥了，我馬上就讓大家取消休假回來。”
“秦總，恐怕這件事情沒這麼簡單吧。”
淩顧汐目光沉靜地看著他，“稍後我會讓法務部擬一份合同，限製研發進度期限。我會派專業的團隊定期核查研發結果，一旦發現你們有違約的現象，我會隨時終止合作。”
她語氣很生硬，“ST再強也不見得就是唯一選擇，你說呢？”
秦頌的眸光微微一黑，表麵上不動聲色，心裡真是後悔極了。淩顧汐翻臉不認人的樣子，真是始料未及。
他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以ST目前的規模，根本無法對明達產生任何威脅。
尤其淩顧汐手裡還有王牌，她那個三哥就是金字招牌。這回算他栽了，對不住她，淩顧汐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
看她滅了裘家的手腕，她沒屠殺ST已經是天大的麵子了。真到了那一步，說不定宋璟一都救不了他。
秦頌咳嗽了一聲，態度放軟了。“這事還得再商量，淩總，不如一起吃頓飯？”
淩顧汐勾唇，嘴角的冷意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