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苦澀，一塊糖都沒有加。
戰霆淵已經落座在她身邊，還好這咖啡桌比較長，他們之間，還隔著一個人的距離。
“怎麼，你這是打算站在這女人這邊了？”戰老夫人麵色越發地不好。
上了年紀，身體終究有些承受不住。她深呼吸了一口氣，輕輕地拍著自己的胸口。
要命了！
這個臭小子，不對她孝順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為了一個外人跟她作對，氣得她現在心口都有些疼！
“媽，您也消消氣，我並不是站在江清璃身邊。”戰霆淵趕忙把麵前的溫開水遞了過去，眉眼間帶著幾分擔憂：“您年紀大了，少喝一些咖啡。”
“知道我年紀大了還氣我？”戰老夫人上下地順著自己的氣，連喝了幾口熱水才把那股氣給消了下去。
戰霆淵壓了壓聲音，耐心地道：“並不是故意氣您，可是您好歹也得講講道理。事情沒有準確的證據之前，還不能確定就是江清璃做的。”
“怎麼，你覺得還會有誰？”戰老夫人不由得瞪了一眼戰霆淵。
隻是被戰霆淵這麼一安撫，戰老夫人的態度也好了一點。
隻是看著江清璃的時候，那目光裡依舊是不善。
“我調查過了，當時在二樓的，還有一個保姆。”戰霆淵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潤了潤嗓子這才繼續道：“包括，江雨婷也在二樓。”
“江雨婷？”戰老夫人驚訝了一下，眼裡滿是不可置信：“胡說什麼呢，雨婷可是小歲的母親！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母親會這樣傷害自己的孩子！”
雖說江雨婷這女人，五年來作為一個母親，都是不合格的。直到現在，兩個孩子都是不喜歡這個女人的。但是不管再怎麼說，這女人到底都是兩個孩子的母親。
虎毒還不食子呢，江雨婷怎麼可能會傷害小歲！
這麼一想，戰老夫人看著江清璃的眼神越發的不對。
果然是個厲害的女人，能夠蠱惑她兒子到這種地步！
“戰老夫人，或許您對我並不相信。但是我還是要向您解釋一句，我雖不是小歲的親生母親，但我待小歲也如同自己的孩子一樣。”江清璃聲音低緩，那張清冷的臉上帶著幾分暖色：“我不會去傷害小歲，更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這種事。”
頓了頓，江清璃繼續道：“您覺得，要是我真的推了小歲，我將會麵臨的是什麼？光光是一個戰家，就足夠讓我吃不消。正如現在的場景，您覺得是我想要的嗎？”
戰老夫人一下子也遲疑了。
確實，這女人要是想對小歲動手，大可有很多機會，沒有必要在江建國的生日宴會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動手。
隻是，目前嫌疑最大的，也隻有這個江清璃了！
“你說了那麼多，不過是想幫自己開罪罷了。”戰老夫人冷笑道：“怎麼，我寶貝孫子就是白挨了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