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璃微微一怔，把詫異演繹得淋漓儘致。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戰霆淵，像是聽到了什麼極為震驚的話一樣，再一次重複道：“讓戰爺……穿女裝？”
戰霆淵沒在江清璃的臉上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臉色越發地凝重起來。又看到江清璃略帶詫異和驚訝的目光，一時間感覺到自己的形象再一次崩塌。
男人緊繃著一張臉，像是從牙縫中擠出話一樣，“……嗯。”
一旁看戲的江甜甜差點把水都給噴出來，她嗆了好幾口，大聲咳嗽著。
江清璃也沒時間管戰霆淵，輕輕地拍著江甜甜的後背，嗔怪道：“怎麼不小心點？”
江甜甜隻顧著咳嗽，壓根就沒時間回答江清璃的話。
這渣爹都要穿女裝了，她還怎麼淡定啊！
江甜甜偷瞄瞄地打量著麵前的戰霆淵。
唔，渣爹雖然渣，但是長得還挺帥的，眉眼俊朗。好幾次渣爹來接小歲和小辰的時候，她都聽到那幾個幼兒園老師在誇獎渣爹長得多好看，還說什麼想要勾搭渣爹，然後進到戰家享受什麼榮華富貴之類的。
她還真的挺好奇，渣爹穿上女裝之後，會不會超級好看！
唔，可是渣爹太高了誒，好像沒有什麼渣爹能夠穿的小裙裙呢！
看著江甜甜緩解下來，江清璃這才移開了視線。
她轉過頭去看著冷冰冰的戰霆淵，微挑起眉，似是有些疑惑不解，“那戰爺的意思是……讓我給你選幾件女裝？”
戰霆淵：“……”
這個可惡的女人！
一旁的李源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還好在戰爺身邊多年，讓他練成了良好的表情管理。
他一般都不會笑，除非是真的忍不住。
江清璃佯裝作沒看到戰霆淵想要殺人的小表情，微微低吟了一聲，順著剛才的話題繼續說下去，“顧氏最近的確是要開發布會，不過那個項目已經不歸我管。如果戰爺實在是想要女裝的話，可以把尺碼發給我，我讓顧氏給戰爺做幾套。”
她頓了頓，看著戰霆淵那張越發深沉的表情，繼續道：“款式十幾款，什麼風格的都有。戰爺到時候可以任意地挑選，我想顧氏也很樂意做這件事。”
“江清璃！”戰霆淵差點咬碎了牙齒，恨不得掐死麵前的江清璃。
這個女人哪裡都好，就是長了一張嘴！
“看來戰爺不是讓我幫忙。”江清璃很是遺憾地搖了搖頭，頂著戰霆淵的黑臉，把麵前的一份甜品遞了過去，“戰爺既然心情不好，那就吃一些甜品。不過我倒是有些好奇，什麼樣的女人，能夠把戰爺氣成這樣。”
“和你差不多的女人！”戰霆淵冷聲道，目光灼灼，“改天找個機會，讓你們兩個人見一麵。我倒是有些好奇，兩個毒舌的女人站在一起，到底是誰輸誰贏。”
江清璃揚了揚麵，麵不改色地微笑道：“戰爺這麼說，我倒是越發的有興趣了。”
一個小時後，黑色的加長林肯車上，戰霆淵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李源顫顫巍巍地把兩個視頻遞到了戰霆淵的麵前，“戰爺，這是神醫和江小姐的視頻對比。”
戰霆淵“嗯”了一聲，盯著平板上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