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手段,我沒想讓你同情可憐我。你要是對我還有一點印象,你就會知道,我最討厭彆人的同情。”
她始終安安靜靜地,背光站著,語氣輕柔卻不羸弱,自有一股韌性在裡麵。
寧展顏仰起臉來看他,終於露出回味的笑容,她說:“喬蒼,我見過你疼我寵我的樣子。你說你愛我,我當時沒信你。對不起……所以這回我想再爭取一下你的愛。”
而眼前的男人,始終形容冷淡,看著她的目光裡,找不到半點溫情。
“我愛過你?嗬,那我以前的眼光真不怎麼樣。”
這話不是不傷人的。
喬蒼本性涼薄,真要狠起來,字字都像刀,專門往她心臟深處最柔軟的地方捅。
他看見女人眼底的光芒一點點黯淡下去,但很快,她又佯作若無其事,聳了聳肩,順著喬蒼的話說:“是啊,我也覺得你以前的眼光很爛。連雲笙那種白蓮花,你都能容忍她留在你身邊那麼久!”
隨他怎麼說。
反正有些事情,他可以忘記,但隻要她記得,它就算數!
已經發生過的既定事實,他怎麼否認都沒用。
這種固執,是紮根在骨子裡的東西。
喬蒼緘默著,沒什麼溫度的眼神在她身上遊走。就像在看自己砧板上的一塊肉,寧展顏被他看得頭皮發麻。
男人冷峻淡漠的臉上突然漾開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卻毫無溫度,危險至極。
“既然你想玩兒,那咱們就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