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不得不罵醒溫時雨。
這個女孩子,在樂團裡一直是新一輩裡的佼佼者,既聰明又努力,假以時日,定會有一番作為。
他很看重她,因此,他要為了她負責,更是要為了樂團負責。
要是真的讓溫時雨上場,甚至還是以副首席的身份演出,中間出了什麼紕漏,不僅對樂團來說也是致命的打擊,而且對溫時雨個人來說,她也是很難再爬起來了。
不管怎麼說,他是不可能冒著這種風險,答應溫時雨,讓她帶傷上陣。
這些道理,溫時雨自己也明白。
團長這是為了樂團考慮,也是為了她的前途考慮,但是她的內心也是難受到了極點。
她不想因此毀了自己的一生。
可她,真的不甘心啊。
第一次以副首席的身份,參加一個那麼大型的演出,她是可以被更多人看到的。
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沒了,她不知道還要熬多久。
所謂的出頭之日,又變得遙遙無期。
她歎了口氣,知道這件事不是菜市場買菜,不能討價還價,定了就是定了。
她的傷勢已經這樣,已經做不了什麼改變了。
她勉強的勾了勾嘴角,對著嶽東堂道:“我明白了,多謝團長開導。”
嶽東堂歎了口氣,“你彆難過,你現在才二十幾歲,還很年輕,又有天賦,成功不急於這一時。”
做出這個決定,嶽東堂的心裡也不是那麼好受。
她是樂團的一個好苗子,現在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