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雨心裡不由得犯嘀咕,血型一樣,契合度又那麼高,對孩子的事又這麼上心,怎麼可能不是孩子親媽嘛,就是騙人的。
“孩子會沒事的。”
封沉曄心裡也擔心孩子,但是看到溫時雨這樣,也忍不住勸慰道。
溫時雨點點頭,“會沒事的,但是我還是要在這裡等著。”
“好。”見她鐵了心了,要在這裡等,封沉曄也沒辦法,隻能點頭答應她的請求。
坐在溫時雨身側,封沉曄感覺到溫時雨似乎有些發抖,他偏頭看去,隻見溫時雨的臉色依舊很難看,手也同樣冰涼。
他輕聲問道:“你沒事吧,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溫時雨依舊搖頭,“隻是獻血,有些頭暈,剛才護士有說過,一會兒就好了,不用擔心。”
封沉曄抿唇,脫下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溫時雨的身上。
大大的外套罩著溫時雨的身體,將本來很高挑的女子,映襯得格外嬌小,蒼白得臉色,讓她給人一種我見猶憐得感覺。
封沉曄幫溫時雨把外套攏了攏,欲言又止的看了她一眼,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又轉頭看著手術的方向。
許言被派去做事,手術室外隻有溫時雨和封沉曄兩個人,他們兩人並排坐在凳子上,都沒有開口說話,而且還非常默契的盯著手術燈的方向。
這場手術非常漫長,又過去了半個小時,還不見醫生和護士出來。
溫時雨剛剛獻了很多血,又因為寶兒出事,她太過著急緊張,雖然現在坐著隻是看著手術燈,都覺得整個人有些昏昏沉沉的,手術燈似乎都在催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