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不急,什麼時候你有空了再請也無妨。”
安格斯對這事並不怎麼在意。
溫時雨點頭。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外麵的天徹底黑了下來。
溫時雨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提出了告辭,“時間很晚了,我得回去了。”
“這麼晚,我送你回去吧。”
話說著,安格斯就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隨後他像是又想到了什麼,詢問道:“對了,你以後是不是會很少有機會能來餐廳?”
“差不多吧,畢竟我現在已經正式編入了樂團,每天訓練都繁重,卻是沒什麼時間。”
溫時雨沒有否認。
安格斯惋惜道:“那真是可惜了,看來以後隻能等你們樂團表演我才能聽到你的演奏了。”
“這倒不會,我答應了維布倫先生,每個月還是會來表演幾天。”
溫時雨把她傍晚和維布倫的一些談話大致透露了些。
安格斯聽了,不由在心裡感歎,這餐廳老板還有那經理可真是會做生意。
即便如此,他開始噙著笑,打趣道:“看來等到你表演的那天,我得讓人提前幫我訂一個好位置,不然都搶不到好位置。”
“沒你說的那麼誇張。”
溫時雨失笑,同時她也裝好小提琴,背著琴盒打算離開。
安格斯見狀,自然跟了上去,“我的車停在餐廳的街對麵,一會兒你在門口等我下,我把車開過來就可以走了。”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家管家已經來接我了。”
溫時雨淺笑婉拒。
安格斯無法,隻能目送溫時雨乘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