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覺得,隻有這樣的女孩兒,才能在事業上幫助封沉曄,才能是賢內助。
像溫時雨那種搞藝術的,老爺子覺得除了欣賞,是一無是處,也不能為封沉曄分擔什麼。
而這些事,溫時雨都不知道。
她在家修養了兩天,身體總算好轉了。
第三天,她回到樂團,打算繼續訓練。
樂團成員們看到她,紛紛關心的圍了過來。
“時雨,你身體好些了嗎?”
“我看你這臉色也不是很好,你可彆逞強啊,身體最重要。”
“是啊,訓練不著急的。”
大家都很擔心溫時雨的身體情況。
他們其實都聽說了凱思琳做的事情,心裡對溫時雨的遭遇很是同情。
看著眾人擔憂的神色,溫時雨心裡暖暖的。
“我沒事的,謝謝大家關心。”
她和眾人說了會話,就背著小提琴盒去了練習室。
這時候,凱思琳也從外麵走了進來。
她看著聚在一起的樂團成員,立即不悅的皺起眉頭,“都圍在這裡做什麼?沒事做嗎?琴譜都熟悉了嗎?”
樂團成員看著突然出現又發火的凱思琳,不少人眼神都變得隱晦。
“走了走了,練琴去。”
她們也不跟凱思琳打招呼直接散了。
凱思琳也不在意,自顧自的進了練習室。
晚些時候,她也從樂團成員口中知道溫時雨回來的消息,眼神陰沉沉。
接下來兩天,日子又像是恢複了之前忙碌的樣子。
隻是凱思琳卻發現了一些不同。
這兩天,她發現很多樂團成員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變得嫌惡,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