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沫對顧以寒的話有時候雖然會誤解,但也都是毋庸置疑的相信,因為顧以寒一直都是個嚴肅的人,林沫沫靜靜地看著窗外,心中竟然有些期待顧以寒所說的好戲。
可是過了五分鐘了,外麵還是沒有任何風吹草動,隻留下一地狼藉。
終於林沫沫耐不住性子了,帶著質疑的語氣問道:“你說的好戲什麼時候開始啊?等的我都犯困了。”
顧以寒的雙目鎖定了被鐵錘砸爛的大門,生怕錯過什麼,拿起手指抵在唇前:“噓,馬上就要出來了。”
顧以寒掐算著時間,憑著王家兄妹的急性子,一旦找到餘珊,肯定會將其丟出來。
顧以寒的話音未落,就發現一個身影被拋了出來,看的林沫沫是瞪目結舌,怎麼會,這不是餘珊嗎?她在怎麼在這?
緊接著王雲先一步站了出來,凶相畢露,像一個張牙舞爪的八爪魚,搖晃著身子,手哆哆嗦嗦的指向倒在地上的餘珊,破口大罵。
“你這個賤貨,做什麼不好,偏要做彆人的小三,徐文生是什麼人你不知道?他的錢怎麼來的你不知道?我說你真不知道害臊啊,那些錢你花得安不安心?”
王雲說著還用自己的大象腿在餘珊的身上踹了兩腳,疼得餘珊哭天叫地,嘴中不停地喊著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以求平複王雲怒不可遏的怒火。
這時,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踉踉蹌蹌地走了出來,正是徐文生,而他的身後跟著王林眾人,顯然是幾人將他推著出來的。
倒在地上的餘珊看到了徐文生,眼中閃爍著哀求的神色,徐文生眼中有隱隱不忍,但是隻字也未吐出,他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哪裡還顧的上餘珊啊。
“怎麼?癡心妄想的想讓他給你求情?你覺得他敢嗎?”
王雲不知為何看著楚楚可憐的餘珊她的心頭怒火更甚,她總覺得這種妖豔賤貨,就是靠著會裝,才能得到彆的男人的歡心。
王雲又朝著餘珊嬌小的身軀上踹了兩腳,餘珊痛得渾身抽搐,讓人看了覺得好生可憐。
徐文生在一旁唯唯諾諾的說道:“小雲,你看,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這件事就這樣算了行不行?”
“嗬?怎麼著?你心疼了?在外麵包三兒的時候怎麼沒有這種覺悟?拿著我的錢去給彆的女人花的時候怎麼不覺得心疼我?”
王雲聽了更是心中來氣,看著餘珊渾身上下儘是名牌,還住在這棟小彆墅中,日子過的那叫一個滋潤,他徐文生對自己也沒這麼好啊,王雲想著,上去又朝著餘珊痛踢兩腳,宣泄著她內心的不滿。
在車內的林沫沫看著倒在地上痛叫不已的餘珊,心生憐憫,拉住了顧以寒的衣角,小聲的說道:“這正主未免也太狠了吧。”
看到幾人出來,她已經將事情猜到個大概,待到王雲開始對餘珊拳打腳踢時,林沫沫更是肯定了自己內心想法。
這肥胖女人應該是正主,那中年男子應該是包/養餘珊的人,她記得顧以寒提過,叫徐文生,而其他幾人想來是她帶來的幫手。
突然,林沫沫想到顧以寒說是帶自己來看戲,那麼他早就知道,或者說這件事情根本就是他從中搞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