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敢欺負我白瑞的女兒啊?”
白馨蕊臉上立刻露出了欣喜之色,連聲喊道:“爸,我在這兒。”
顧以寒聞聲站起身來,向商鋪的門口看去,便看到一個中年男子身著一身暗紅色唐裝,滿頭黑發之中夾雜著幾根銀絲,略顯肥胖的身軀走起路來搖搖晃晃,一個大酒桶似的,兩隻眸子卻囧囧有神,可以看到眸底的鋒利與深沉,也不知在商業場上混了多少年。
白瑞不急不緩的邁著步子,走向了自己的女兒,在經過顧以寒的不由的放慢了步子,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總覺得此人自己在哪裡見過。
顧以寒輕輕揮手,帶頭的那大漢俯身傾耳,顧以寒低語幾句,那人便一陣小跑,向外奔去。
“小蕊,你臉上是怎麼了?誰弄的?告訴爸。”白瑞看到白馨蕊臉上的印記之後連忙問道,他們一家沒有男丁,就連孩子也隻有白馨蕊這麼一個,白瑞對其怎麼能不疼愛。
“爸!女兒委屈啊!”白馨蕊哇的一聲哭出了聲,好似真的受了多少委屈似的。
“孩子,你如實跟爸說,爸一定替你做主。”白瑞輕拂著白馨蕊的後背,疼愛的說道。
“爸,就是他,我臉上的指印就是他抽的!”白馨蕊指著顧以寒義憤填膺的說道,好像顧以寒無緣無故的欺負了自己似的!
“什麼?抽的?”白瑞頓時間怒火中天,轉過身去瞪著顧以寒,沙啞著喉嚨,低聲喝道,“我白瑞的女兒豈是誰想欺負就能欺負的?笑話!”
顧以寒不疾不徐的信步走到白瑞麵前,饒有興致的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白瑞怒目相對,一字一頓的說道:“自然是要你還回來了。”
白瑞話音還未落就被眾保鏢圍了起來,白瑞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自然也是不懼:“這可不是武力能解決的,你應該明白,現在的社會乾什麼都是需要錢的。”
“哦?你是在教育我嗎?”顧以寒覺得白瑞還真是有些可笑,竟然在自己麵前還敢提錢?顧家身為國內最大的財團,竟然被一個小小的白家看不起,這是多麼滑稽的一件事情啊。
這個時候門外又衝進來一大波人,比顧以寒的人還要多上不少,一個一個的手中拿著警棍,一下子就將顧以寒圍了起來。
“年輕人,我隻是想告訴你,彆太膨脹,要不然到外麵容易吃大虧。”白瑞此時麵帶笑容,仿佛吃定了顧以寒。
白馨蕊也是極為興奮,看到自己這邊占了上風,不由得走上前去,朝著顧以寒諷刺道:“你剛剛不是還很囂張嗎?怎麼現在不敢說話了?本小姐大人有大量,你現在和那個賤女人過來給我賠禮道歉,外賠上個百八十萬的,這件事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
白瑞點了點頭,顯然是對女兒的說法很是讚同,看顧以寒器宇不凡,想來也是哪個家族的成員,他也不想完全得罪,當然首先自己的寶貝女兒不能吃虧了。
保安隊長,此時也舒了口氣,自己終於還是賭對了一把。白家的實力就不說全國前幾,但還是有點名氣的。
“白總也是這麼認為?”顧以寒鎮定自若,依舊麵中帶笑,朝著白瑞問道。
“白總可要想清楚了,剛才的話我可以認為是白小姐年幼無知不做計較。”顧以寒隨後補充道。
白瑞雙眼微眯,注視著顧以寒,沉默良久,白瑞也是混跡商業圈多年的老狐狸了,他愈加發現顧以寒非同一般了,此子定是哪家權貴之子,就算不是將來也定有一番作為。
白馨蕊見自己父親有些猶豫,連忙拉了拉白瑞的胳膊,委屈的說道:“爸,他可是打了女兒的臉上,你一定不能輕饒了他,否則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再欺負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