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玨簡單了點了兩杯度數不太高的酒,主動打破僵局:“沒想到我們第三次見麵,居然會是這樣的,說實話,你和我想象的很不同。”
上官娜娜微微一笑:“怎麼我之前在你眼裡是什麼樣的形象?為什麼我現在又顛覆了你對我的認知呢?”
沈玨望著頭頂掛著的水晶吊燈,吊燈綴著的閃閃玻璃水晶有限晃眼,沈玨思考著說道:“你呀,遇到你之前你在我心裡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就會輕易的對一個人下結論的那種女人。遇到你時,我覺得你蠻橫無理又自我任性,但是今天第三次見到你時,我卻覺得你還是一個挺不錯的人。”
“至於為什麼覺得你不錯,我也不知道這就是一種人與人之間相處的潛在感受吧!”沈玨說道。
上官娜娜把玩著桌上的餐紙:“那你不想問問我,我是怎樣看你的嗎?”
沈玨出乎她意料的搖了搖頭,他嘴角一勾:“我不想知道,而且我認為你知道這些有什麼用呢?沒有記錯的話,幾年前的時候就已經結婚了……”
上官娜娜辯解說:“結婚又怎麼了?哪條法律規定結了婚的女人不能跟一個沒結婚的男人做普通朋友呢?”
“在我眼裡男女之間沒有純友誼的存在,有的隻有非比尋常的男女關係。”沈玨這樣回答她,他就是要向她表達出他一點都不隨便的樣子,好讓她徹底懷疑人生,懷疑當時她對他的評判全都是錯誤的。
上官娜娜被他這麼一說真的是黑人問號臉,不過他向來就是個直性子,有什麼就說什麼的性格:“我以前可聽說你可是個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
“怎麼?今天一見麵是不是顛覆了你對我的想象?古話說得好,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眼睛看到的才是真的,你現在看到的我還是傳聞中的那樣嗎?”沈玨笑著說,隻不過他此時的笑同他們當時發生那些偶然事件時他笑的樣子多了一分拘束。
“我們今天才第三次見麵,你是怎麼樣的人?我怎麼能知道呢?”上官娜娜打趣:“說不定你這些都是故意表現給我看的,為了隱藏你不折不扣的本性。”
沈玨隻覺得心裡怪怪的,說的話也變得有些陰陽怪氣:“那看來我表現的不夠好了,還能讓你把我往這方麵想。”
此時的酒已經送了上來,沈玨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托著酒杯,幫自己和上官娜娜倒了一小杯酒,他中指和食指夾著高腳酒杯的底兒:“我表現的不好,我先乾為敬。”
上官娜娜有些猶豫,她平時很少喝酒,也不確定自己喝了酒之後會是什麼樣子?所以看著麵前酒杯裡盛著的金色液體,內心糾結無比。
沈玨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心思,他幽幽開口,衝著她挑了挑眉:“彆擔心,這酒沒什麼度數,放心喝吧!”
人家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好意思拒絕,隻好端著酒杯到嘴邊抿了一小口,苦辣的口感頓時彌漫到她整個口腔,這麼難喝的酒,怎麼會有人為了它如癡如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