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比賽還在愈演愈烈,沈玨的白衣在不斷的動作變換中飄飄蕩蕩,看的下麵的人目不轉睛,上官娜娜的目光也死死定格在沈玨身上。
她從來沒想過,一個從小含著金湯匙的少爺穿上跆拳道服在賽場上揮灑汗水是什麼樣子,這樣的沈玨,在馬路上幫她修車的沈玨,賽車帶她忘憂的沈玨,無論是哪一個沈玨,都與之前彆人口中花花腸子一堆的貴公子沈玨相差過大。
有句古話在這裡很適用,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正如此刻的上官娜娜,無比堅定的相信她看見的這樣的沈玨,便是真正的沈玨。
突然台下一聲尖叫,令上官娜娜腦海中的弦再一次崩了起來,隻見沈玨對麵的那人飛身一踢,便直直朝著沈玨的肩膀而去。
“居然這麼狠!”上官娜娜叫起來,不顧旁邊人投來的怪異的目光,這一腿如果命中的話,那便是整個人的重量啊,而被動的沈玨,輕則骨折,重則……
這千鈞一發的關頭,沈玨自然也不會讓自己白白挨人家這一招,他以迅雷之勢扯住了對方的小腿,輕而易舉的就將那人拋了出去,好在是摔在有安全措施的地上,並沒有受傷。
那人果真如沈玨說的那樣,並不是一個耐力型的選手,之前長時間的消耗戰,已經讓他精疲力儘,再被沈玨這樣大力一扯,他整個人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倒在地上遲遲沒有動彈。
所有人在為今天第一個成功晉級的沈玨喝彩,上官娜娜卻高興不起來,因為她注意到,沈玨下台的時候,他的右手抓了抓自己剛剛被當成靶子的左肩,雖然隻是一個很小的細節,但卻被台下的上官娜娜看的一清二楚。
“怎麼樣,是不是越來越崇拜我了?!”沈玨還是一臉得瑟的笑,他雙手叉腰,露出的虎牙雪白的像陽光下的珍珠。
上官娜娜可沒什麼心情陪著他一塊兒開玩笑,她下意識伸手想觸碰他的肩膀:“剛剛,你的肩膀……”
沈玨好像還保持著比賽時的精神狀態和反樞神經,先她一步大力拍了拍自己的左肩:“肩膀??肩膀哪兒有事兒啊?你看,好得很,那種級彆的,根本傷不了我一根汗毛。”
上官娜娜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還是不怎麼相信他說的話,她伸手摸摸他的肩膀,好像真的沒事,沒有腫也沒有滲血什麼的……
她賭氣似的一拳捶過去,並沒有留意到沈玨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的眉微微皺了皺,但他並沒有言語,而是中氣十足的給她打氣:“馬上要到你啦,好好表現哦,最好不要輸的太難看啊。”
“喂,憑什麼你就能全身而退,而我就一定會被彆人打的很難看啊??”上官娜娜雙手環在胸前,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沈玨滿臉調皮的笑著,伸手對她抱拳說道:“用詞不當……用詞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