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醫生,我這個疼痛是間歇性的,不是一直都會疼痛,學姐是過於擔心我了,放心吧。”歐陽楚趕忙解釋著。
他可不能讓自己露了餡,不然今天晚上這個趙以諾一定會回家。
“這樣啊,那應該沒什麼大事。”醫生挺直了腰板說道。
“對對,沒事沒事,我就是偶爾會疼。”病床上的男人附和著。
這是什麼梗?到底是疼還是不疼?趙以諾狐疑的看著歐陽楚,有些不明白。
“哎呀你就彆勞煩人家醫生了,醫院裡病人這麼多。”歐陽楚說著,趕忙將趙以諾拉了過來。
和醫生簡單的說了幾句以後,便散開了。
“學姐,不用那麼大驚小怪,我這個疼痛……還可以容忍。”歐陽楚想了一會說道。
這種事情,怎麼能是忍忍就會過去的!趙以諾撇了他一眼,沒有給他好臉色。
“兒子!”
突然,病房外邊,一個女人的聲音傳到兩個人的耳邊。趙以諾倒是沒覺得什麼,可是此時的歐陽楚卻用被子將自己捂的很是嚴實。
“兒子!我來了!”一個陌生的女人,站在病房門口。
咦?兒子呢?女人前後左右打量了一番,隻看見一個人,那就是趙以諾。
“你好,請問您是……”趙以諾欲言又止問道。
“哦,你好,我是歐陽楚的媽媽,請問歐陽楚人呢?不是說他現在在醫院裡麼?”女人著急地問道,認真的看著麵前的趙以諾。
終於來了!這都多久了?趙以諾看了看手表,幾天過去了,他的家人現在才來,也是沒誰了。
“哦,你們是阿姨,歐陽楚就在病床上啊。”她指了指不遠處的床鋪。
奇怪,他為什麼要把自己捂的這麼嚴實?這是怎麼回事?
“歐陽楚?阿姨來看你了。”趙以諾低聲說著,輕輕拍了拍被子。
可是被子裡邊,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你是說,我兒子在裡邊是麼?”旁邊的女人好奇的問道。
“對,他就在裡邊,應該,是在睡覺吧?”趙以諾不可思議的看著床上的這一坨東西。
看你還能堅持多久,要是一直不出來,不得憋死才怪呢!趙以諾冷笑了一下。
“小姐,你怎麼稱呼啊?”女人又問道。
“哦,我叫趙以諾,是歐陽楚的學姐、校友,他也是我的恩人。”她笑了笑回答。
“原來是學姐啊,那個,你有沒有結婚?今天多大了?有沒有對象啊?當年學的是什麼專業啊?”
女人一連拋出的這幾個問題,讓趙以諾感覺有些尷尬。
怎麼覺得她像是在查戶口?再說了,自己根本就沒有必要回答她這些問題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