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可彧吃著飯,一顆餛飩下肚,頓時暖流襲滿全身,沒了寒意,對說道:“剛才在病房和唐黎佳說了很多,對於那個少東家,你又了解多少呢?”
陸季延的神情一下子變得有些不自然,他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所以想了想對顧可彧說道:“之前我和你說過,這件事事關重大,以後還是不要再問了。”
接著又補充道:“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希望你以後少和唐黎佳一起相處。”
“我需要知道原因,為什麼要讓我這樣做,你若是想讓我遠離她,那就一定要告訴我原因。”顧可彧對陸季延問道。
唐黎佳是顧可彧的朋友,在劇組這樣魚龍混雜,而且人心複雜的地方有這樣一個朋友,是不容易的,所以不可能在毫無原因的情況下遠離她。
陸季延聽到顧可彧這樣說,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但是語氣卻不容置疑的說道:“沒有什麼特殊的原因,這些原因你也不需要知道,你隻要遠離她就好。”
說罷用餐巾紙擦拭了一下嘴角,看到顧可彧吃完了,說道:“吃好了,我送你回去。”
顧可彧知道在陸季延身上,是不可能再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了,而且看到他態度如此堅定,還是不要再問了。
況且今日唐黎佳的事兒發生突然,若不是隻能聯係的上陸季延,她又怎麼會想要去麻煩他,想必這樣日理萬機的大忙人,如今一整天的時間也耽誤了不少事情,於是顧可彧想了想說道:“今天麻煩你的時間也有些久了,不用送我的,酒店離的很近,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陸季延沒有聽從顧可彧的安排,而是轉身走向的車子,這時的顧可彧也隻能跟在他的身後。
顧可彧隻是稍稍休息了一下,就進入了劇組,繼續工作,而且也沒有遲到,看到劇組的人也大多數來了。
一切好像都按部就班的發生著,但是推開錄播室的門,發現梁銘思在裡麵,就讓她十分煩躁。
梁銘思已經很久沒來了,顧可彧沒有跟他說話。
但是梁銘思的出現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但是聯想到昨天的事,想必昨天的一些道具和安全措施的確是被動了手腳吧。
顧可彧收拾包包,看著劇本,毫無察覺時,梁銘思已經站到了她麵前跟她說道:“少東家囑咐我前來調查前兩天的事情。”梁銘思想看看她的反應,所以沒有把話完全說清楚。
顧可彧抬了抬頭,態度沒有任何波動:“這些事跟我說乾嘛呢,我都是知道的。”
顧可彧以為他已經走了,不想回過頭,他仍舊站在那裡,看到顧可彧半天沒有反應,他隻好繼續說道:“我已經發現了一些端倪。”
表情之中多了一些喜悅的神色,也多著一抹讓人難以尋味的色彩,他頓了頓繼續說道:
“唐黎佳受傷其實不是意外,是有人在場景之中做了手腳,這才讓唐黎佳受傷的。”
顧可彧有些吃驚,她之前是懷疑過這種可能性的,但如今,真的被查出來,她也有些難以置信,等她回過神的時候,梁銘思已經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