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彆跟我在這裡耍無賴,你自己做了什麼事兒你知道!之前在化妝間裡偷窺我還不承認,那今天呢?居然在女裝店試衣間裡放微型攝像頭,我從前怎麼沒發覺你是這樣一個人?你究竟想要如何!”
顧可彧氣的指尖發麻,全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恨不得在現場給梁銘思打成一個豬腦袋,可是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做。
梁銘思看到顧可彧氣急的模樣還挺心滿意足的,甚至笑出了聲。
“就算我承認這一切都是我做的,那又如何,你能把我怎麼樣?”
顧可彧本來以為這個小人還會辯解幾句,沒想到今天再一次讓她開了眼界,人居然可以無恥到如此地步,對自己做的齷齪事情供認不諱,甚至還覺得十分得意。
“你到底還是不是人?馬上把今天在試衣間裡麵拍到的東西給我!”顧可彧攤開手掌心,現在是在劇組裡,她不想要太大的動作吸引到其他人的注意力,不然的話一巴掌早就落在梁銘思的臉上了。
梁銘思笑了笑,側著身子從褲包裡摸出一個優盤來,看都不看往空中一扔,落在了顧可彧的手裡。
“喏,給你,反正我留著也沒什麼用,該看的早就已經看得明明白白,該做的事也做了,現在真是輕鬆無比!”
顧可彧手裡握著優盤,就像是握著一塊燙手的山芋,她並不知道自己就算擁有這個東西又能如何,而梁明思這樣做的目的又究竟是為了什麼?
“告訴我,是誰讓你這樣子做的?目的是什麼?”
顧可彧感覺太陽穴都快要跳出來了,她討厭這種被人拿捏在手裡,背地裡的陰謀讓人始料未及的感覺。
“顧可彧,要不你跪下求我?我就告訴你,我為什麼要這樣做,話我先給你說到這裡,你最好小心一點,不要惹我生氣,否則我會讓你萬劫不複,生不如死!”
梁銘思就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他平常在劇組裡邊,可不是用這種語氣跟顧可彧說話,按道理來說,他就是一個獻殷勤的人,最近的變化太過於奇怪了,今天還說出這麼不客氣的話來,充滿了挑釁的意思。
“什麼?你確定是在跟我說話?要讓我萬劫不複,生不如死?我看你簡直是吃錯了藥!”顧可彧拳頭捏的緊緊的,她看著梁銘思:“我要你趕緊告訴我!你究竟想要做什麼?有本事的話就給我說清楚!”
梁銘思從上到下地打量著顧可彧,隨後他冷笑一聲,似乎根本不把這一切看在眼裡,起身離開了太陽傘下。
顧可彧呆滯的站在原地,她雙手抓住自己的衣領,說不上來的一種窒息感,就好像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似的,並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梁銘思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會這樣做呢?這件事情會不會跟自己上輩子的死因有關係?
一時間,顧可彧的大腦,被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給塞得滿滿的,可這一切她卻絲毫找不到頭緒,根本不知道從何說起,導致了她今天整個人完全心不在焉,不知道該做什麼事情,拍戲途中也被導演給說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