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淩沒有去吃魚,而是將白夜寒叫出來喝酒。
晏淩一杯接一杯的喝,隻是他酒量好,很少喝醉。
白夜寒拿著酒杯,笑眯眯地看著他。
晚上的事情白夜寒已經知道了,他倒是錯過了一場好戲。
“你那個未婚妻到底什麼來路,被人這樣暗算還能反敗為勝,真是不簡單。”白夜寒笑著道。
晏淩正是為了傅晗在這裡喝悶酒,結果白夜寒偏偏還要說傅晗,晏淩狠狠瞪了他一眼。
白夜寒看見他的眼神,也不害怕,仍然笑眯眯地道:“你叫我出來喝酒是因為許晴空還是因為傅晗。”
晏淩拿著酒杯的手一頓,沒說話。
白夜寒拍了拍晏淩的肩,“兄弟,你完了。”
很顯然,晏淩被傅晗吃的死死的。
晏淩躲開他的手,“你彆不懂裝懂。”
白夜寒挑了一下眉,沒有再繼續調侃他了。
晏淩回到房間時已經是深夜了,他喝了不少酒,隻是稍微有一些醉意。
他一打開門,就看見了床頭的一側開著一盞暖黃色的小夜燈。
傅晗帶著眼罩,應該是睡著了。
看見那盞燈,晏淩這一晚上心裡的鬱結好像一瞬間全部消失了,就連心跳都變的柔軟了起來。
他下意識放輕了所有動作,就連呼吸好像都輕了幾分。
第二天下午,傅晗和晏淩從山莊離開。
昨晚晏淩睡的是房間裡麵的沙發,結果因為他長的太高,睡沙發睡的渾身都不舒服,還不如睡在地上了。
晏淩的肩膀和脖子是十分酸痛,開車的時候他經常拍打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