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吞藥自儘的人有什麼反常之處嗎?”傅晗道。
江堂調整了一下坐姿,他一看傅晗的樣子就知道傅晗對這藥有了解,於是更加嚴肅了幾分,道:“我問過那個學生,他說他那個表哥之前挺活潑外向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出門了一趟,回來之久就變得沉默寡言,整天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這藥也是他死後家人才知道他在吃精神方麵的藥物。”
性情大變,那是和吃這藥有關,還是因為治病才吃的這個藥?
“因為他已經死了,警方也沒查到他那藥是從哪裡來的,隻用自殺結了案。”林麥又道。
傅晗緩緩點了點頭。
現在唯一的證人已死,而且已經火化下葬,怕是查不出什麼了。
傅晗想了想,道:“有屍檢的報告嗎?”
江堂想了想, 道:“應該有的,我應該可以要到。”
“那就麻煩你了,我懷疑這件事和天堂閣有關。”傅晗道。
江堂也知道天堂閣,他想了想,道:“不過,現在天堂閣的首腦不是已經被抓住了嗎,會是天堂閣的人做的嗎?”
“天堂閣的案件貌似已經結束了,但是其實還沒有,我總覺得天堂閣的目的沒那麼簡單。”傅晗道。
因為林麥死了,所以他們沒查到林麥研究人腦是為了什麼,再加上林麥之前說的什麼他研究出不死的人,這讓傅晗有些不解。
江堂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有什麼需要儘管叫我。”
傅晗笑著道:“看來我要欠你更多的人情了。”
“這是我找你幫忙,那也是我欠你人情才對。”江堂道。
傅晗笑了笑,兩人繼續吃飯。
很快到了除夕夜,江家很是熱鬨,隻是因為江寧語還在牢中,江母的眼裡總有些悲傷。
要是江寧語沒做那些事,那麼他們現在才是真正的一家團圓啊。
家裡的阿姨已經放假了,所以晚上的團圓飯是傅晗和江母一起做的。
這是傅晗和他們過的第一個新年,江母一想到傅晗從小流落在外,就又是一陣心酸。
“來,都吃飯吧,今天允許你們喝點酒。”江凱笑著道。
江司州一聽,高興地歡呼了一聲,然後開了一瓶啤酒,大口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