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牧英奕,剛從韓國玩夠了回來,有傳言是去整容了,一整好幾年,一回來就進圈子。
淩淺吞了吞口水:“看得出他很有錢。”說話都這麼直白,可見被人寵壞了。
“錯,是有錢有勢。”墨羽曦無聲的一歎,有些擔憂的看著她,若是這牧英奕真看上了淩淺,那葉木寒怎麼辦呢?葉木寒說到底也隻有個演員的身份。
淩淺突然寒毛一粟,瞪大眼看著她:“等等,那我對他說謊了,會不會被……”淩淺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墨羽曦默默無言的看著她,抹脖子倒不至於,照牧英奕剛剛表現出的性子,最多,也就是再逗逗淩淺。
“在聊什麼,表情這麼豐富。”
一道聲音從前方傳來,她們倆聊得太入神了,連葉木寒接近都沒發覺。
淩淺見他回來,起身把位子讓給他,一邊問:“拍得順利吧?”
“恩。”葉木寒應了一聲,慵懶的坐下,黑眸瞥了一眼墨羽曦,道:“淩淺,坐過來點。”
墨羽曦被他冷眼一瞧,感覺有道陰風從腳底蔓延到全身,她很是自覺的起身,也感覺很無辜。
淩淺本想拒絕,一看墨羽曦很怕葉木寒的反應,再看葉木寒有些微微抿嘴表示不悅的表情,默默跟她換了位置。
拿出保溫瓶,倒出一點,遞給葉木寒:“喏。”
葉木寒接過去,順便也將保溫瓶拿過,等自己喝完了,重新拿個一次性杯子,倒了杯給她,讓她喝下。
淩淺想著總不能讓墨羽曦乾看著他們喝,多怪異的一幅畫麵,她壯了壯膽,倒點遞給了墨羽曦,還不忘偷偷瞧了葉木寒一眼,看著他的表情變化,好在他隻是輕微蹙了一下眉頭,沒有說彆的。
“謝謝。”墨羽曦戰戰兢兢地接過,垂頭自動當個隱形人。
葉木寒抬眸看向淩淺,聲音低低的,帶著一點怒氣:“牧英奕來這邊做什麼?”
雖然他剛剛在拍戲,但也有注意著這邊,怕淩淺等會太為難,才忍住沒過來抽牧英奕。
“他啊?來找羽曦的。”淩淺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隨口就說出了。
墨羽曦無緣無故又躺槍,差點把口中的薑水噴了出去,硬是忍住,吞了下去,憋紅了臉。
葉木寒微微一勾唇角:“哦?”他的尾音稍稍上揚起:“那我怎麼看到他摸你的頭?原來摸的是墨羽曦的頭。”
墨羽曦:
“咳咳……”這下子輪到淩淺被嗆到了,咳了好幾聲,才緩了緩氣,雙眸有些水汪汪的看著他:“我推開了,又不是我湊上去給他摸的!”而且,她也非常明確的告訴牧英奕自己已經結婚了的事!
她舉起左手,手背對著葉木寒,搖了搖:“看,戒指還在,全程很亮眼!不是瞎子的人都能看到的!”
見她又是無辜又是有些緊張的解釋著,葉木寒放鬆了下麵部表情,微微一歎,聲音很低,隻有他跟淩淺能聽得到:“真想讓全世界的人知道,你是我的。”
淩淺臉一紅,尷尬的偷偷看了一眼墨羽曦,幸好墨羽曦沒聽到,她輕輕碰了碰他的手臂:“公共場合,好好說話。”這種話留在兩人的時候說就夠了,免得被人偷聽去。
葉木寒勾唇一笑,眸底閃過一絲情意。
牧英奕遠遠看著他們那邊的動靜,曲起手指,點了點桌麵:“葉木寒跟淩淺又是什麼關係?”看看,兩人坐得這麼近,近得他都覺得有些刺眼,呼吸不暢。
“牧少,淩淺就是葉木寒跟墨羽曦的經紀人。”司機兼小跟班的錢子興提醒的道。
“我知道。”牧英奕不耐煩的對他翻了翻白眼,這件事昨晚就知道了,剛剛不拆穿淩淺,隻是想看她有什麼反應而已,果然她依舊打算瞞著自己,不過也挺好玩的。
想到此,他笑彎了眼,片刻後,才問道:“就這層關係而已嗎?”
“恩,查出來確實是這麼寫的。”錢子興挺直著腰板,見他露出極大感興趣的表情,微曲下身,降低音量問道:“牧少,您這是真看上那個女人了啊?”且不說相貌不是非常之漂亮,還是個已婚!嘖,牧少的口味越來越獨特了,不過也好過牧少喜歡同性,有進步,有進步。
“怎麼了?你還對我有意見啊?”牧英奕半眯起眼,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著他:“難不成你很失望?你還是喜歡我彎的?”
“咳,不是的,我這是在為牧少高興。”錢子興重新站直了腰板,一臉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