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世墨瞥了一眼盛亦歡，後者趕緊幫他拉開椅子。
“關於收購L&S公司，各位都有什麼意見？”
“我覺得L&S公司目前是厲氏少數可以稱得上對頭的公司，如果可以收購，一方麵降低不少我們的競爭力，一方麵還可以向其他公司示威，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
厲世墨微微點頭，時不時的在自己的紙上記著什麼。
一旁站著的盛亦歡抿了抿唇，這會議也沒有自己說話的份，但是……L&S公司如果真的被收購，那陸子宸該怎麼辦？
她陷入自己的世界胡思亂想著，甚至連會議結束了都不知道。
直到厲世墨站起來，輕咳幾聲，“你工作時間，在想什麼呢？”
“沒，沒什麼！”
厲世墨微微挑眉，“我之前看你對商業分析還是比較獨到的，你覺得……我收購L&S公司，怎麼樣？可行性大嗎？”
盛亦歡低著頭，支支吾吾的開口，“我覺得……把對手收購了，隻會讓新的對手出現……如果留著L&S公司，它也會幫厲氏擋一部分勁敵！因為L&S公司也樹敵很多的，它如果被收購，那麼這些都將會轉移給厲氏。”
厲世墨挑了挑眉，“你到底是真的為厲氏著想，還是為了陸子宸這個人著想？”
盛亦歡一怔，趕緊開口，“厲總，我和陸子宸沒有關係！”
“真的？”厲世墨忽然邁開長腿，直接把她逼到了會議室的一個角落裡！那距離，近到盛亦歡都能感覺到他的呼吸打在自己臉上，“我不喜歡女人在我麵前撒謊。”
“厲總，我就是個秘書，你也知道我甚至負債累累的！如果我和陸子宸有什麼關係，那我怎麼可能這樣呢？而且……陸子宸也不可能和我這種人認識，對吧？”
厲世墨微眯了下眸子，“盛亦歡，你知不知道你撒謊時候的樣子，很醜。”
“……”
“我不管你和陸子宸什麼關係，你最好把自己的本分彆忘了！你在厲氏工作，不是在L&S！擺清楚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