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刑幫在城南一片混得響亮,可也比不過是尊夜的一根手指頭,尊夜翻個手,一巴掌就能拍死他們刑幫。
所以看到費波帶著慕西爵來了,刑勝輝秒變狗腿,“費總,誰敢您的門前撒野啊,我們隻是帶人教訓個家夥,要是礙著您和爵少,還請多擔待。”
“啪!”
費波直接甩了刑勝輝一巴掌,打得刑勝輝眼冒金星,“費總,您這是……”
“知道你得罪了誰嗎?”
“誰……”刑勝輝一臉懵逼。
“你得罪了爵少!還想不想踏馬的在盛京混了?”費波啐了他一口。
刑勝輝看向旁邊臉色黑沉的慕西爵,兩條腿都開始打顫,“爵……爵少,小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過您,如果有的話,還望爵少高抬貴手,給條活路!”
慕西爵走過來,來到刑勝輝麵前,二話不說,一皮靴狠狠踹在他臉上。
刑勝輝摔在地上,人還沒爬起來,慕西爵的皮靴直接將刑勝輝的腦袋踩在地上。
男人居高臨下,聲音冷狠道,“你不是得罪了我,而是得罪了我朋友。”
他得罪了慕西爵的朋友?
他的朋友是誰?
刑勝輝臉頰貼地,看著費波跑向剛才那個姓勞的男人麵前,對他十分恭敬說,“勞先生,您彆介意,我們會處理這幫狗東西,彆臟了您的手!消消氣!”
費波在那位勞先生麵前,也隻是像個小弟,雙手遞上濕巾紙,男人慢條斯理的擦拭好雙手,又把濕巾紙還給他。
費波從頭到尾簡直像個給皇帝捧洗臉盆的太監。
刑勝輝看到這裡,再蠢也能看出來,這個勞先生不是一般人,就連費波都對他畢恭畢敬,就連慕西爵都帶人前來助陣。
天啊,他到底什麼來頭!
刑勝輝已經被嚇呆了,整個人都不敢置信,盯著眼前的男人,背後已經被冷汗浸透。
慕西爵收回自己的皮靴,又狠狠踢了他一腳,“出來混,沒帶眼睛,還是眼睛長褲.襠裡了?”
“對不起爵少……是我有眼無珠,是我不識泰山……要不是受人教唆,我們哪敢動您的朋友?給我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實在對不起……”
“我已經給你們五爺打電話了,看他怎麼收拾你!”
慕西爵話音落下沒幾秒,刑勝輝的電話響了,是他們五爺打過來的。
接過電話聽完之後,刑勝輝嚇得麵如死灰,當即“撲通”一聲,跪在那位勞先生的麵前,不停的磕頭。
“勞先生,是小的眼瞎,衝撞了您,求您饒命啊……”
剛剛他們五爺在電話裡說,他們得罪了大人物,那個大人物隻要一句話,就能讓他們刑幫一夜之間從盛京消失。
現在讓他們自己求得對方的原諒,不然就自行了結。
刑勝輝的那幫手下們,看見二爺都跪下磕頭了,他們也紛紛的跪地求饒。
場麵讓人震撼,水池裡的爬出來的謝明皓都已經被嚇得不會走路了,他找來的人,怎麼全都成孬熊了?
那個姓勞的家夥,為什麼人人都怕他?
慕西爵過來詢問,“老大,沒事吧?”
“沒事。”
傅沉驍掃了一眼在場的人,語氣極冷道,“剛才是誰說要麼讓我磕頭道歉,要麼讓我鑽褲.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