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梟霆同樣心不在焉,她的腰肢不盈一握,肌膚細膩,不經意間碰了一下,眸色不由轉濃。
鼻尖儘是她洗完澡後清新的香味,心頭不禁起了些許燥熱。
這些年,投懷送抱的女人不是沒有,但他都清心寡欲,唯獨在她這都不一樣了。
幾年是,現在也是。
他垂下眼眸,清晰的看到她輕顫的睫毛,有那麼一瞬間,他多希望時間能停在這一刻。
她難得這麼溫順。
將傷口包紮好,薄梟霆往後退開,一抬眸就看到她臉色不太好,便關心的問道:“還恨疼嗎?需要去醫院嗎?”
可以聽出他聲音裡的關心,但聽在顧寧惜耳朵裡隻覺得很諷刺。
他是不是以為現在對她關心一點,就能抵消過去對她造成的傷害。
想得真美。
顧寧惜謔地起身,語氣冷硬的說:“不必了,這點傷死不了,我也沒那麼矯情。”
她抬眸,麵無表情的對上他的黑眸,“薄總可以回去了。”
薄梟霆蹙眉,他能感覺到她語氣裡的疏離和淡漠,剛剛還那麼溫順,現在卻要將他推得遠遠的。
他的眉間不由升騰起一絲冷意,嘴角勾起一絲譏誚,“顧總挺能耐啊,受了傷都不以為意,下次是不是要再捅一刀,才會覺得是大事?”
他的語氣有些重,明顯可以感覺到他的怒氣。
顧寧惜呼吸一滯,旋即反應過來,冷聲道:“我怎麼樣,都與薄總應該無關吧?”
聞言,薄梟霆眼裡迅速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
他的目光緊緊鎖住她那張清麗的小臉。
隻聽她接著說:“我早就不是薄家的傭人,薄總也不是我的主人了,你無權管我!”
說完,她揚起下巴,不甘示弱的和他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