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不是這種意思。”
薄梟霆無奈的看著她,想說清楚,卻又不知道怎麼說。
顧寧惜甩開他的手,冷聲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薄總是哪種意思。”
“你如果不喜歡帝景名苑,可以去彆的地方。”
誰能想到堂堂的薄氏總裁此時竟是這麼的小心翼翼,不為彆的,隻為她能答應自己的請求。
但顧寧惜絲毫不領情,她冷笑了聲,“薄總,我和你非親非故,為什麼要搬去和你一起住?”
“因為年年。”
“年年是你的孩子,但不代表我也歸屬於你。”
“我……”
薄梟霆開口想說什麼,卻見她抬起手,製止了他:“什麼都彆說了。我現在住這個地方挺好的,而且……”
她頓了頓,“我已經同意你可以隨時來看年年了,這似乎並不影響年年的成長。”
其實她的拒絕是在意料之中,但薄梟霆心裡還是堵得慌,他低下頭,嘴角牽起一絲苦笑,“如果你這麼認為,我無話可說,但我希望你可以好好考慮,算是為了年年好。”
為了年年好?
顧寧惜惱了,“薄梟霆,你能不能再拿年年說事?還有,我不再是當年負責伺候你的傭人了!”
“慢走,不送!”
冷冷的扔下這句話,顧寧惜頭也不回的小跑著上樓,留下薄梟霆一個人在原地站了很久。
四周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垂落在身側的雙手緩緩握緊,薄梟霆看向二樓,自嘲的笑了笑,黑眸裡儘是落寞。
他知道自己今晚的行為很失控,但一想到霍北爵的表白,整個人就慌了。
一些從未去觸碰的情愫,在心裡橫衝直撞,答案幾乎要呼之欲出。
他內心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把她留在身邊,不想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