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慫？”薄梟霆以為聽錯了，劍眉狠狠皺起，“你說我慫？”
“對，我是說你慫。”江雲擎一把摟過他的肩，“哥，以前小尾巴總跟在你屁股後麵轉，事事以你為中心，你覺得隻是因為她是你的傭人嗎？”
薄梟霆想了想，不答反問：“不然呢？”
“我的天哪！”江雲擎一拍額頭，往後靠著沙發，語氣很是無奈的說：“她以前滿心滿眼都是你，你沒感覺到嗎？”
“你的意思是，她以前喜歡我？”薄梟霆不確定的問。
“對了。”江雲擎坐直身子，幫他分析著：“你想想看，她要是對你沒感覺，你胃病犯的時候，大可冷眼旁觀。”
“可她一個十幾歲的小女生學著下廚，燉各種調理腸胃的湯給你喝，這份用心，就算是輕染也比不上。”
薄梟霆沉默了。
雲擎說得沒錯，當年顧寧惜的用心，不止蘇輕染比不上，就連他母親也比不上。
他一直以為隻是因為她把他當主人，才這麼無微不至的照顧自己。
可現在想來，或許不是這麼一回事。
“哥，旁觀者清。我可以肯定過去小尾巴是喜歡你的。”
“那現在呢？”薄梟霆幽幽的問了句。
江雲擎一噎，撓了撓後腦勺，有些不確定的說：“可能也喜歡吧。”
薄梟霆乾笑了兩聲，冷冷的撇了他一眼。
“以前喜歡，肯定現在也喜歡啊。”江雲擎說，“她要是不喜歡，會同意讓你經常往她家跑嗎？”
“那是因為年年是我兒子。”
“對，年年是你兒子，但她是你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