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那個研究所的地址。”
楊崢銘把寫好地址的紙遞給顧寧惜。
後者接過看了一眼，然後感激的朝他鞠了個躬，“楊叔叔，謝謝您。”
“彆這樣。”楊崢銘哭笑不得，“和我不用這麼客氣，顯得很生疏。”
顧寧惜笑著點頭，“好。”
他們和楊崢銘又聊了會兒，才出去。
“把地址拍給我，洛凡剛好在R國。”薄梟霆說。
聞言，顧寧惜微訝，“他什麼時候去的R國？”
“我讓他去查我們在R國遇到的事。”
“哦。”顧寧惜把地址給他，“那就讓他過去研究所看看，看那些人還在不在。”
薄梟霆“嗯”了聲，然後拿著那張紙走到一旁打電話。
龍夜看了他一眼，轉頭看顧寧惜，說：“對方能把人控製了一二十年，應該不簡單，你們在查的時候要小心。”
“我知道。”顧寧惜蹙了蹙眉，“現在就怕那個研究所早人去樓空。”
“先彆瞎想。”龍夜拍了拍她的肩，“而且就算真的把人轉移了，也會留下痕跡的。”
“你說得對，雁過留痕，風過留聲。”
顧寧惜終於笑了。
龍夜輕輕拍拍她的腦袋，“能這麼想就好，彆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薄梟霆打完電話，轉過身，正好看到了這一幕，神色當即一沉，快步走過來。
“龍醫生，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的！”他站到顧寧惜身邊，俊臉緊繃，黑眸裡閃爍著一絲不悅。
“好。”龍夜不想和他爭論，不過還是忍不住吐槽了句：“真是有夠小心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