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回來,顧寧惜看到秦婉在客廳看電視,便笑著走過去。
“阿姨,您在看什麼?”
聞聲,秦婉轉過頭,莞爾一笑,“你回來啦。”
“嗯。”顧寧惜目光掃過電視上正在播放的電視劇,然後落在她身上,關心的問:“您今天感覺怎麼樣?會不會不習慣?”
“我啊,很好。”秦婉失笑著搖頭,“我住在這裡也很習慣,你不用擔心我。”
顧寧惜笑笑,沒再說什麼。
她坐下來,陪秦婉看了會兒電視才上樓。
晚上,薄梟霆回到家,將一張邀請函給她。
“這是什麼?”顧寧惜看了看手裡的邀請函,疑惑的問。
薄梟霆邊脫外套,邊回道:“你看了就知道。”
於是,顧寧惜打開邀請函,看到裡麵的內容時,詫異不已,“沈叔的生日宴?”
薄梟霆沒有作聲,一張俊臉毫無波瀾,看不出他的心思。
隻見他骨節分明的手指解開袖扣,順勢往上挽了一截,露出漂亮的手腕。
看著這一幕,顧寧惜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
這男人就是解扣子都這麼的讓人移不開眼。
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她重新問了遍,“沈叔要辦生日宴,你去嗎?”
“去!為什麼不去?”薄梟霆扯鬆領帶,在沙發坐下,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他辦的這個生日宴不就是要我們參加嗎?”
“啊?”顧寧惜沒明白他的意思。
薄梟霆微微眯眸,透出一絲淩厲之色,“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這麼一形容,顧寧惜明白了,“項莊舞劍意在沛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