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冥剛剛溫和的麵孔,忽然似乎鍍上一層冰霜,“幽幽,以後不許叫我霍先生了,還是和以前一樣,叫我……咳咳……大魚,好不好?”霍北冥低下頭,似乎尷尬了一下才說出來。
時幽忽然抬起頭來,冷靜的看著眼前男人,若不是自己這一刻安安靜靜的坐在他身邊的話,怎麼會確定這話是從著男人口中說出。
大魚,是她當初根據霍北冥的名字替他外號,因為他叫霍北冥,所以叫時幽想起了那句“北冥有魚”的古典。
“這不太好吧,霍先生,我們之間已經沒了關係,若是這樣,彆人會說閒話的!”
時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說的每句話都十分冷靜,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所以不會和之前一樣任性,而是更喜歡低調處事。
“誰告訴你,我們之間沒關係的?“忽然,霍北冥仰起腦袋咬著牙,飽含冰霜的冷眸死死盯著時幽,那模樣神情,著實嚇了時幽一跳。
看著霍北冥這一刻的樣子,時幽隻好淡淡一笑,“霍先生你彆激動!”
“再叫一聲霍先生試試!”男人手裡的水杯忽然瞬間被他握碎。
玻璃渣子就那樣,仿佛隻是一秒間,就讓鮮血滲出。
時幽眼睛直了,木木的站起來,想要去找什麼,對了她要找東西,替他包紮一下。
“坐著彆動……”
忽然,剛剛站起來的時幽,就被男人用另外一隻手重新拽過來,時幽重新跌入沙發裡。
她皺眉看著霍北冥,右手上鮮血順著手指指縫流下來,時幽看到閉眼不忍。
他呼吸忽然粗重,低頭看著時幽,這目光有些熟悉,叫時幽心痛。
“說,你以後還要跑嗎?為什麼每次見到我以後都想要逃,我那麼可怕?嗯?”霍北冥聲音有些沙啞,時幽不敢抬頭。
外麵的傭人這一刻都不敢進來,站在窗子外麵不敢進入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