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拿顧少壓我!”
何曼婷不以為然,滿臉嘲諷的說道:“你看剛才他為你出頭了嗎?你以為自己對他來說算什麼,會跳兩支舞,會賣弄風騷,就能爬上他的床了?”
何曼婷邊說邊上下打量著方知意,滿臉不屑,鄙夷的說道:“就你這種女人,他估計也就圖個新鮮,山珍海味吃慣了,換道清粥小菜而已。”
“你說的很對!”方知意讚同的點了點頭。
“什麼?”似乎是沒想到對方會認同自己的說法,何曼婷的反應慢了半拍。
方知意對她露出一個無比燦爛的微笑,“我說啊,你說的很對!也許顧少他老人家隻是圖一時新鮮,過兩天就把我拋諸腦後了。這誰能知道呢?”
頓了一下,她繼續笑著說道:“但是呢,無論我是山珍海味也好,清粥小菜也好,也輪不到你這個連桌都上不了的貨色來點評吧?”
何曼婷原本還算清麗的麵容,變得扭曲起來,她滿臉猙獰的向方知意走來,“你這個賤人!”
方知意看著何曼婷大有要撕爛自己臉皮的架勢,冷冷的勸了一句,“何小姐,如果你現在帶著你的人走,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勸你不要鬨的太難看。”
何曼婷淬毒的眼看向方知意,“什麼都沒有發生?剛才我被方知齊當眾潑酒,成了整個海城的笑話,你要我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方知意無語,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方知齊,看他乾的好事,還大言不慚的說她欠了他一次。
看了看眼前這個接近瘋狂的女人,方知意耐著性子,試圖和她講講道理。
“你看你也說了是方知齊潑的酒,不如你去找他?或者我幫你潑他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