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競淵點點頭,慈愛的對方知意說道:“阿齊很少有什麼正經朋友,晏小姐如果有空,歡迎多來家裡坐坐。”
“好的,那方先生再見。”方知意告彆了方競淵,和晏晟有說有笑的離去。
身後,方競淵靜默的站在原地,眯著眼盯著方知意的背影看了良久,終於進了病房。
“怎麼又回來了?”方知齊一臉戲謔的看向門口,臉上的笑意頃刻之間收斂了起來,“你來乾什麼?”
方競淵不以為意的坐下,“怎麼,我不能來?”
方知齊懶得和他說話,隨手扯住窗簾的一角,在手裡胡亂撕扯。
父子倆誰也沒有說話,病房裡落針可聞。
“那個女孩是誰?”方競淵終於沉不住氣了,率先開口問道。
方知齊挑眉,“哪個女孩?”
“彆跟你老子打馬虎眼,就是剛從你病房出去的那個。”方競淵一針見血的戳破了方知齊的小伎倆,非要問出個答案不可。
“哦,她啊!”方知齊歪著頭想了好半天,似乎終於想到了答案,滿不在乎的說道:“酒會上認識的,庸脂俗粉一個,纏我纏的厲害,一天天的,煩都煩死了。”
方競淵冷笑,“方知齊,你真當我老眼昏花了嗎?和你老子玩這一套,你還太嫩了!”
“現在知道你是我老子了?”方知齊的臉上,滿是要不掩飾的嘲諷,“我昏迷了這麼久,我老子終於大駕光臨,一來就揪著個醜女人問個不停,真是慈父啊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