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意一經沉默著，沒有開口。
等到顧允南走到她的麵前的時候，方知意忽然揚起手，出其不意的給了顧允南一個響亮的耳光。
“......”
顧允南毫無防備的被她抽個正著，心裡的火氣也不由得被她點燃了；“好端端的，你來這裡發什麼瘋？”
“我發什麼瘋？哈哈哈......”方知意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顧允南皺眉，他最看不得方知意這副樣子。
他希望方知意在自己麵前永遠都能做最真實的自己，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明明一副難過的想哭的樣子，卻笑的這般難受。
“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不想笑就不要笑！”顧允南一字一句的說道。
方知意反問：“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顧允南頸間的青筋隱約可見，她是來找事的嗎？
其實他猜對了，方知意今天，就是來找事的。
見他半晌沒有反應，方知意上前一步：“顧允南，我問你，方盛當年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
“你已經問過好幾次了，我也回答過你好幾次了。”顧允南不動聲色的回答，麵色坦然，甚至連眼神都沒有絲毫的閃爍。
方知意冷哼：“我是問過好幾次了，你也回答過好幾次了，但是，你的答案是真的嗎？”
“你什麼意思？”
“既然你不願意說，我就再問你一個問題。”方知意邊說邊又上前走了兩步，兩個人腳尖已經對在了一起，“我爸當年出事，是你的乾的嗎？”
這一次，顧允南沒有否認。
他的反應極快，在短短的時間內，已經把方知齊剛才那個不同尋常的電話和方知意這一係列奇怪的反應串聯到了一起。
“你覺得呢？”顧允南不答反問。
方知意搖了搖頭：“我不想猜，因為每一次我去猜你的心思，就沒有一次猜中的，所以這一次，我要你說，要你親口說，你和我父親的死，到底有沒有關係？”
顧允南張口欲言，方知意眼疾手快的將手指壓在了他的薄唇之上：“顧允南，想好了再說，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我希望你不要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