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隻好奇的看著爸爸的後腦勺，異口同聲道：“是嗎？”
“......”
本想奉行沉默是金的政策，奈何身旁之人的憤怒值節節攀升。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顧大少爺終於扛不住了：“沒錯，是約會。”
方知意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丟給他了一個‘算你識相’表情。
原以為，這個話題告一段落了。
然而，像孩子的好奇心是永無止境的。
尤其是安安和然然這種，思維比較活躍的孩子。
方小妹歪著頭，十分八卦的問道：“那你們誰約的誰呢？”
“......”這一回，連方知意都沉默了。
她扯動嘴角，露出尷尬的笑容：“這很重要嗎？”
兩小隻眼巴巴的望著她，動作整齊劃一的點了點頭。
原以為，隻有小姑娘八卦。
令她沒想到的是，安安居然也對這個話題十分感興趣。
“可以不回答嗎？”方知意試圖努力想維持自己在孩子麵前的形象。
她不想承認，當年是她主動約的顧允南。
最丟人的是，她還差點被他放了鴿子。
方以然是誰？
看媽媽這個樣子，心裡就有答案了。
小姑娘暗笑，表麵上卻故作大方的點了點頭：“好吧，不問這個問題了。”
“那......我是不是應該高呼萬歲？”方知意笑著搖了搖頭。
方以然挑眉，那副樣子十足十是母親的翻版：“我還有彆的問題。”
“......”方知意沒有傻到去問她的問題。
如果可能的話，請當做她不存在。
見她沒說話，方以然露出了壞壞的笑容：“你們兩個，當時是誰追的誰啊？”
方知意實在很想吐槽，這個問題，還不如上一個問題好吧？
在她還想好要怎麼回答之前，顧允南先開口了：“是我先喜歡的媽媽。”
在場的另外三個人皆是一愣。
尤其是方以然，原想想好的嘲笑媽媽的話，一句都用不上了。
“真的？”這次開口的人，是顧以安。
方知意無語，這臭小孩是什麼意思？
她這麼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喜歡她有什麼問題嗎，為什麼擺出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顧允南瞥了方知意一眼，握住了她的右手：“對，是我追的媽媽。”
仔細一想，這也說的通，畢竟這次重逢之後，確實是他追的自己。
她慣會自我安慰，這麼想了想，便覺得沒什麼不妥了。
車內一時間安靜了下來，隻有車子的引擎聲在一成不變的響著。
半晌，方以然第一個開口：“無聊！”
什麼意思，她是被追的那一個就無聊了？
方知意氣不打一處來，直想把這丫頭塞回肚子裡回爐重造。
不過，好在她還有兒子。
顧以安靜靜的看了一會車外的風景，終於將視線收了回來：“爸爸，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媽媽的？”